时逍忍无可忍,斩钉截铁地回答。
紧接着,未等江钰反应,她忽觉脖子一轻。
再回头时,时逍已然顶着神识中的吵闹,拳拳到肉地硬把离垢揍回剑里。
“……”好凶残。
时逍费力将剑入鞘,第一件事便是走到江钰面前,拿手指戳她的眉心
“小没良心的。”
他道,语气仿若玩笑中带了点真心实意的醋恼:“今日只有你我,没有旁人。”
“可离垢不是长老你的……”
江钰试图辩解。
“我的剑灵也不行。”时逍垂眼,难得认真地看她,“只有我。”
……
很快,雅间的门被打开又关上。
五斤装的五十个酒坛,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在堵满雅间的同时,恰留出倚栏上两人的位置。
江钰啧啧:“长老,这么多我们真的能喝完吗?”
“就这么看不起我的酒量?”
时逍挑眉,随手在身旁端起个酒坛摇晃,而后侧耳,聆里面水波激荡的清脆。
“能听出来什么吗?”
这一举动吸引了江钰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