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房卓珏不这么认为,这事就不可能糊里糊涂的揭过去。
太子如此丑态一旦在众人心中扎根,将来就是攻击太子的利器之一。
朝堂之事本就瞬息万变,如果有人利用此事大做文章,太子之位绝对难保。
皇后那边抓不住太子的把柄才会出此下策,想要暗杀太子,一了百了。
如果让皇后知道此事,一定会以各种舆论,鬼怪之事将太子拉下储君之位。
所以这事必须要有个解释,哪怕没有那么合理,也不能给别人留下话柄。
冯廷章听到房卓珏所言蹙了蹙眉,他从内心深处一点也不信房卓珏所言,但对方如此信誓旦旦,又看到众人一脸跃跃欲试的模样。
倔老头也不好扫了大家的兴致,只能勉强答应下来。
不过他还是问了句:“既然如此,刚刚太子又为何那般对那头驴?”
冯廷章问的自然是太子打驴那事。
房卓珏眼神肃穆的看向众人,语气中也带上了不容侵犯之感。
:“那驴也不过小孩心性,有时那倔脾气上来什么都不管不顾。太子毕竟是太子,总不能一味迁就下去,那样只会让驴更加肆无忌惮,弄清楚自己是何身份!所以依各位大人所见,我说的是也不是?”
众人闻言认同的点了点头。
毕竟那是一头驴,驴脾气本就倔强,一味纵容只会助长那头驴的气焰,还是管教的好。
冯廷章在一旁也觉得太子此时没什么大毛病,身为储君,自然没有让一头驴凌驾于自己之上的道理。
可他心中的疑惑仍是没能消除,只能在此问道
:“但太子如此的话,那驴还能亲近太子吗?”
房卓珏淡然一笑,露出崇拜之情。
:“这就是太子的高明之处啊,你们也见到了,太子学驴打滚,又学驴叫,就是再向驴示好呀,而那驴也欣然接受了,太子如此懂得恩威并施,你们说,太子这储君可还算合格?!”
众人认真的点了点头,不免对太子的舍身取义感到叹服,也为他们能有这样一个英明的太子儿感到自豪。
:“行,那就依小房大人所言,我等何候去景大掌柜故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