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王卫国的脑海中犹若响雷一般传来了系统的声音。“恭喜您宿主,您获取了神级选择。” 这声音在他的脑海中不断回荡,仿佛是命运的洪钟在敲响。“1,听从贰大爷的话,回家去,不与这些恶徒们纠缠不清,瞧着这些人就觉得作呕,不如回家休憩片刻,获得奖励两斤木耳,一斤虾片,两斤胡萝卜。” 这一选择恰似一条逃避现实的安逸之途,能让他暂且远离这纷繁复杂的是非之地。“2,好好惩治一下这个阎解舫以及叁大爷,跟谁耍横呢这是,还要跟自己比划,还有那些看热闹的人统统整治一遍,获得奖励,一张霉运符,两斤紫薯,三斤五谷杂粮,两斤冰糖。” 王卫国的目光在这两个选择之间往返游移,心中的天平不断晃动。最终,他那坚毅的眼神透露出果决,心想,定然要收拾这帮家伙,不能让他们如此跋扈嚣张!
王卫国目不转睛地凝视着阎解舫,只见阎解舫那般模样俨然一副冲着自己跃跃欲试、蠢蠢欲动的姿态。“真非我小觑于你,即便你们全家合力上阵,就凭你这窝囊废竟敢与我动手?”王卫国扯着喉咙高声喝斥,那神情满溢着不屑与轻蔑。
阎解舫向来是个脾气一旦发作便无所畏惧之人。他此刻已然怒不可遏,全然不顾身旁老父亲的阻拦,猛然一推,将自家父亲推得趔趄了几步,而后似一阵旋风般冲到王卫国跟前。只见其紧攥拳头,咬牙切齿,奋力一挥过去。然而,王卫国亦非等闲之辈,他反应敏捷,一脚遒劲地蹬在阎解舫的肚子上。此一脚下去,阎解舫瞬间犹如一个泄了气的皮球,身子往后倒退了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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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乃尺有所长,寸有所强。”王卫国冷笑一声,言罢反手一记耳光,“啪”的一声清脆嘹亮,结结实实地扇在阎解舫脸上。阎解舫一个趔趄,重重地扑倒在地,扬起一阵尘霾。
这时,壹大爷赶忙三步并作两步匆匆赶来,紧紧地阻拦住阎解舫。壹大爷那饱经风霜的脸上写满无奈,心中犹如明镜一般,一眼便瞧出,就阎解舫这几下子,根本就不是王卫国的敌手。“好了好了,皆莫多言了。” 壹大爷高声说道,试图平息这场纷争。
贰大爷也匆匆锁好车子,快步前来劝和:“让阎解舫莫要动怒了。” 可叁大爷却不乐意了,只见他气得满面通红,蹦着脚嚷道:“我儿子被打了,你们拉着他作甚呀,你们咋不说王卫国。” 王卫国望着叁大爷那气急败坏的模样,嘴角泛起一丝冷笑。“谁叫你儿子先动手的,打不过人家还硬来,这不是愚蠢么。”
阎解舫怎肯服气,涨红了脸,扯着嗓子高声大喊:“我才不蠢呢!我才不蠢呢!”这家伙仿若发了狂般挣脱了壹大爷的束缚,又不顾一切地跑了过来。而王卫国呢,只是从容不迫地不断避让。未过多久,阎解舫就奔至叁大爷身前。阎解舫被戏弄得晕头转向,如同一条疯狗似的。他再一次凶神恶煞地冲过来,王卫国灵活地一侧身。这下可好,阎解舫收不住脚步,径直将叁大爷撞倒在地,摔了个四仰八叉。
“哎,真是一帮庸碌之辈啊。” 就在这混乱之际,秦淮茹悠悠然地走了过来,轻声说道:“王卫国你无妨。” 虽说秦淮茹所言是一句无关紧要、毫无裨益的话语,可王卫国心中却莫名地舒畅。
王卫国置身于这片混沌之中,仅是目光浅淡地扫过许大茂一眼。许大茂那副獐头鼠目的模样,着实令人心生嫌恶。再将目光投向许大茂身旁的那些人物,皆歪瓜裂枣、不成气候之态。反观自己身旁之人,简直是云泥之别。这未曾相较倒也罢了,一经相较,巨大的落差便清晰凸显。
傻柱与许大茂刹那间宛如被点燃的火药桶,怒火熊熊燃起。就连贾张氏和棒梗也被卷入这愤怒的旋涡之内。傻柱望见秦淮茹立于王卫国身旁,心中妒火瞬间喷发,气得面红耳赤,挽起衣袖便欲冲来打斗,仿佛要将王卫国生吞活剥。
许大茂此人向来较为机敏,眼珠一转,先将阎解舫扶起。“这小子着实该打,赶快起来。”他那阴阳怪气的腔调,尽显其狡黠本性。许大茂心中明了,自己断不会正面与王卫国抗衡,他向来惯于在背后使阴招,表面装出一副义愤填膺之态,心底却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
有傻柱和阎解舫这二人在前冲锋陷阵,许大茂心想应能抵挡些许时候。贾张氏则瞪着一双三角眼,用其恶毒的目光狠狠地盯着王卫国和秦淮茹,口中还不停地骂骂咧咧:“这个妖媚子,真是不知廉耻。”那粗俗言语不堪入耳。
傻柱和阎解舫犹如两只狂躁的野兽猛冲过来,气势汹汹。而壹大爷和贰大爷竟未加以阻拦,他们或许在心中也盼着王卫国吃亏。莫非是因平素对王卫国存有嫉妒?还是有着其他难以言喻的心思?王卫国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他的眼神犀利如鹰。“秦淮茹到一边去。”他高声喊道。秦淮茹赶忙识趣地避开,她深知这场争斗的凶险。
转瞬之间,傻柱和阎解舫便被王卫国干脆利落地击倒在地。许大茂原本气势汹汹地奔至中途,见此情景,顿时略显尴尬地停住脚步,目光不敢直视王卫国。口中还嘟囔着:“哎呀,这两个家伙也不中用啊。”那股尴尬与无奈表露无遗。
贰大爷扶着叁大爷,叁大爷捂着自己的腰,口中不停念叨:“太不成样子了,太不成样子了啊。”那满脸的愁容和无奈,仿佛是对这混乱场面的深沉哀叹。壹大爷见到此景,赶忙说道:“好了都别闹了!快起来吧王卫国。”这老家伙看似在劝和,可那语气中却隐约透着偏袒与不公,难道他真的暗中相助于他们? 王卫国心中暗自揣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