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当年展云飞和别人联手,大破联海帮。捉到帮主蒋大肥,要将蒋大肥绑回炎州,临时少了一根绳索,于是有了看了展云飞一样东西,想借来一用。”
婉言:“这人就是花花你吧,你借了什么东西呀”
李莲花:“头巾”
婉言:“原来展公子原先是束发的,只怕不梳头是因为和花花你打赌输了吧”
李莲花:“阿言,你这就不好玩了,让我怎么继续讲这个故事。”婉言对着李莲花嘴唇亲了一口,婉言:“可以继续给我讲故事了吗”
李莲花捏了捏婉言的脸,继续说道。李莲花:“展兄当年不仅爱梳头,还分外讲究,不过他有点死脑筋,不愿意把头巾相送。”
婉言:“然后你和展云飞打了一场,他输了头巾就再也不梳头,花花你当年好皮呀。”李莲花和婉言聊的正开心,有人敲响房门。李莲花打开房门,方多病拿着情报走了进来。
方多病:“刚才我家护卫来报,刑自如今晚接触了十七人,全部都是附近的商贾,与天机堂往来多年。他和商贾交谈完都会去院中凉亭透气,自己跟自己下棋。”方多病把棋谱递给李莲花。
李莲花翻看过棋谱,心中想到一个棋谱。“忘忧清乐集”每幅都有对应,分别是《上清图》、《成都府四仙子图》、《保真图》、《金明图》。一个想法冒出,难道刑自如在用棋谱传递消息。
方多病消息送到后就离去了,婉言和李莲花讨论了一些事情后,相拥而眠,次日清晨被呼喊声吵醒。两人赶到新房,只见屋内有血迹。
离儿:“少爷,吓死人了,昨夜新郎出事,尸体也不见了。现在只剩下一张人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