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夷:“哥,有些事过去就过去了,我们过好当下和未来不就好了吗?”李相显点了点头,笑了起来。
单孤刀和封磬醒来已经到了第二日上午,他俩回想着前一晚的事,单孤刀还检查了自己贴身佩戴的玉佩,单孤刀洗漱后去了封磬房中,两人一刻钟后一起走出了房门。
卿瑶一早就到了纯昀先生的书房,书房中如同往常一般,留下了今日的课业,卿瑶看着桌上的字条,差点没站稳。卿瑶:“先生,这二十遍道德经,学生一上午抄不完呀”
在卿瑶准备离去的时候,纯昀先生现身,纯昀先生:“我知道你抄写不完,可是这书你还得抄写,我是为了让你长记性,下午练剑前记得带好伤药。”
纯昀先生说完就拿着酒壶离去,卿瑶乖乖坐在桌前抄写着道德经,单孤刀和封磬来到书院教室,引起了全体学子的瞩目,他俩本以为可以在教室碰到卿瑶,一问才知道,卿瑶的功课是纯昀先生单独教授。
单孤刀和封磬此时想走已不可能,只能端坐听课。本想在课上打个盹的单孤刀偏偏被夫子点名,问了他个问题。封磬看着单孤刀半天答不出,心中焦急万分,夫子摇了摇头,示意单孤刀坐下。
课后单孤刀转身离去,封磬跟上拉住单孤刀至僻静处。封磬:“主上,你不能一直这样”单孤刀瞪了封磬一眼,两人争吵了一番,不欢而散。
未时四刻,卿瑶准时到达了纯昀先生规定的地方,纯昀先生看着卿瑶点了点头,一声剑鸣响起,卿瑶拔剑接招。远在云隐山云居阁练剑的李相夷,突然感到一阵心慌,手中剑掉落。
李相显听到剑落地的响声,回头一看,发觉自己弟弟有些恍惚,上前轻轻拍了拍李相夷的脸。李相显:“相夷,可是身体不适。”
李相夷:“哥,我没事,只是刚才不知为何有些心慌。”李相夷的手还按在心脏处,李相显捡起地上的剑,拉着李相夷就去找岑婆。
岑婆看着慌慌忙忙走近的李相显,李相夷。岑婆:“相显,相夷,你们两人怎么这么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