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憋着一股劲。
然而,也只有在陆北城他们跟前,宫宣才会这么肆无忌惮展露自己的情绪。
直到凌晨两点多,陆北城要回家去,今晚的场子才这样散了。
司机开车送他回去的时候,宫宣和往常一样,还是让司机把车子开去了南湾。
虽说温言眼下不在里面,但她好歹在这里待过很多时间。
房间里有她的味道,有她的影子。
更重要的是,宫宣也习惯来南湾了,习惯想念她。
——
另一边,温言从医院回来之后,医生开的药,她每天都按时吃,只是仍然在请假,没有去公司上班。
直到一个星期后,状态慢慢恢复一些,温言才回公司上班。
和宫宣说的一样,他没有找她,在公司里他们也没有碰面的可能性,所以安然无恙。
这天早上,温言起晚了一点,踩着时间赶到公司的时候,只见有部电梯正要上午。
赶着去打卡,温言拔腿就朝电梯跑了过去:“等一下,等一下。”
她的声音落下,关闭的电梯门缓缓开启。
温言气喘吁吁进了电梯,电梯里有好几个人,有两个是她们隔壁财务的女生,两人脸色都不太好,似乎很紧张。
温言把眼神从她们身上挪开,下意识看向后面的人时,只见宫宣面无表情站在那两个同事的身后,杜秘书站在他的旁边,还有其他几个领导也在电梯里。
一时之间,温言的脸色也变了,小心翼翼和几位领导打过招呼,马上转过身,然后按了一下按钮,就把电梯关上了。
心想,难怪财务室的同事紧张。
这阵势,谁都会紧张。
早知道宫宣在电梯里,她宁愿迟到也不挤进来了。
温言的办公室在28楼,平时觉得电梯运行的还挺快,这会儿却觉得好慢,像坐了一个早上的电梯。
电梯的后面,宫宣两手揣在兜里,他没有和温言打招呼,也没有表露出任何认识他的迹象,但他的眼神一直落在温言的身上。
看着她的侧脸,他心想,果然是没心没肺,自己在靠工作麻痹分手的不习惯,她该怎样过就怎样过,还是这么活力四射,精神饱满。
两眼直勾勾的盯着电梯的显示屏,温言望眼欲穿的数楼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