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檀冷声问，“你见过？”

黄大师的眼珠子转了转。

“我当然见过，不然我怎么会这么说？”

“不过我都快死了，说和不说，也没什么差别吧。”

“除非，你们同意放我走……”

戚檀勾起唇角，发出一声冷笑。

“墨玄，我不想听见他再说不！”

墨玄咧嘴，露出锋利的牙齿，看着黄大师上下打量，仿佛在端详哪块儿肉更好下嘴。

黄大师吓得哆嗦，“你…你想干什么？”

“听说过为虎作伥吗？”戚檀声音冷淡。

黄大师梗着脖子道：

“当然知道，我又不是文盲！”

“不就是被老虎吃掉的人，会变成伥鬼，专门引诱活人被老虎吃掉吗？”

“三岁小孩都知道的故事！”

墨玄道：“那恭喜你，以后，你就是我的伥鬼了！”

话音落下，墨玄手下用力，黄大师两眼一翻，脖子一歪，失去了呼吸。

他的修为则化为黄色烟雾，飘进墨玄体内。

“卧槽！咳咳！”

墨玄将黄鼠狼的尸体一把扔进垃圾箱，猛咳起来。

失策了！

这黄鼠狼的修为怎么也带着一股臭屁味儿？

变成鬼的黄大师站在一边儿，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不是…我这就变成鬼了吗？”

他不相信，自己好歹也是个拥有三百年道行的妖怪，就这么死了？

“阎王让你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戚檀冷笑。

黄大师不以为意，反而哈哈大笑。

“阎王？阎王在地府里呢，你敢冒犯……”

他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了什么。

那个人类警察和这女人有什么合作来着？好像是准备建立一个地府驻人间办事处……

“…你…你真的是阎王？”黄大师吓到双手哆嗦。

“你说呢？”戚檀反问。

黄大师“啪”的一声就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