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三拒绝,“不用,几个大老爷们,自己行李还背不动,一会儿火车进站了,人多得要死,一个个都背着大行李,我留在这儿还有个照应。”
何向东等人也是道,“夏姐,我们这行李看着大,不重,不用管我们。”
“那行,你们路上小心些,要是有三蹦子,就找个三蹦子帮你们把行李带回去,自己背着坐公交车不方便。”
几个人都感动不已。
季夏是从来没有吃过出行的苦,但他们这些人走南闯北,一直都是肩扛手提,再多的行李都能够扛得下,已经习惯了。
十几分钟后,下一班列车进站,贺晚晴就坐着这一班车。
火车停下来的时候,贺晚晴所在的那一节车厢正好对着季夏他们在站台上的位置,贺晚晴一站起身,季夏就看到了,指给乔三看,“就是她。”
乔三看到了一位扎着大辫子的姑娘,个子和季夏差不多高,在女人中算是比较高的了,一米六八左右,长相温婉,一双大眼睛水灵灵的,黑白分明,灵光潋滟。
乔三只感到十分惊艳,便没有再多想,连忙进车厢去给贺晚晴搬行李。
“晚晴,晚晴!”季夏大声喊道。
车厢隔绝了声音,但闺蜜二人就是有一股子默契,贺晚晴一抬眼就看到了季夏,季夏朝她指着人,贺晚晴就看到了逆流而进的高个子男子。
她猜到这人是季夏喊来给自己搬运行李的,也没有客气,只自己背了一个军用挎包,其余的一股脑儿全塞给了乔三,自己就跟一条鲶鱼一样,从人缝里一挤就出去了,蹦蹦跳跳地到了季夏的跟前,牵着她的手,“夏夏,太好了,我终于回来了,从今往后我们都可以不用分开了。”
季夏看到闺蜜也很高兴,“那边的项目都做完了?”
“嗯,我这次给你带了一大箱子姨妈巾,一会儿就给你,可好用了,艾玛,再也不用那种月事带了,讲真,那玩意儿每次用着,我浑身都起鸡皮疙瘩,还要手洗,艾玛,一说我连饭都吃不下。”
说着,贺晚晴不停地用手扇着,好像那味儿还在自己鼻端。
季夏被她夸张的动作逗得直乐,主要是她哪怕到了这个年代,也从来没有用过那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