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皎洁的月光洒在他的身上，像是镀上了一层圣光，一如在太庙之时，重伤的她睁开双眼，看到的画面一样。

俊美又带着令人心神安宁的圣洁。

沉吟良久。

武则天开口问道：“你呢？还会回日落海吗？”

听到武则天突如其来的问题，洛江渊嗯’了一声，缓缓道：“年底就会回去日落海，到时候这边我会找人打理。”

“嗯？”武则天眉头轻皱：“这么快就要回去？”

洛江渊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只是自顾自的喝了杯酒。

武则天心底却有些百转千回。

从前的武则天，从来不会在乎谁的厉害。在她看来，人生原本就没有不散的宴席，分分合合才是世间的常态。

可是自从认识洛江渊后，她发现自己的心境逐渐的发生着变化。

她…

开始会因为一个男人辗转反侧、牵肠挂肚，虽然她很不想承认，但确实是如此。

想到这里。

武则天仰头灌了几口酒，酒水顺着她绝美的容颜流下，将散落的几根发丝打湿，更是平添了几分风情万种。

半晌，武则天淡声问道：“对了，那本《斗破穹苍》也是你写的？”

“你怎么知道？”洛江渊颇为古怪的问道。

现在知道他是作者的，也就百宝阁的这群人。其他的人，按理说并不知道才对，毕竟他用的都是化名。

武则天眯了眯眼睛：“我可是女帝，想知道这个消息很难吗？”

洛江渊：“...”

行吧，他倒是忽略了这一点。

这个世界是武道、魔法、机关术横行的世界。就算武则天不是女帝，想要知道作者是谁，也非常的简单。

如之前的妲己所言，直接绑了东城书屋的老板，一问便知。

就在洛江渊内心感慨的时候。

便听到武则天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萧琰第一个女人是谁？”

“嗯？”洛江渊有些愕然。

他压根没想到，武则天居然会问这个问题。一般的读者，在得知他是“作者”的时候，大部分问的都是三年之约。

谁料武则天思路如此清奇。

洛江渊一声叹息，眯着眼睛说道：“美杜莎。”

“什么？”武则天一愣，而后眸中涌起了怒意：“他的第一个女人，居然不是潇薰儿？而是那条蛇？！”

洛江渊并不明白，武则天为何如此激动。他皱眉道：“这很重要吗？”

“当然重要！”武则天捏着酒壶，看着洛江渊说道：“虽然我猜得到，按照萧琰这样的人，必然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但是我没想到，他第一个女人居然不是潇薰儿。”

洛江渊嘴角抽搐：“女人思路果然奇怪。”

武则天却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她拿起酒坛跟洛江渊碰了碰：“来，我们继续喝酒。看看今晚，谁能站着出去。”

这抹玩味的笑容，令洛江渊心底愈发的好奇。

他总觉得今天晚上的武则天，有些不太对劲。

直播间的观众也是如此。

“诶？我觉得今晚的女帝很奇怪，跟以前那种恣意霸气的模样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