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念喜欢看他的眼睛,因为看向她时总是很温柔,别人都没有,只给她一个人的特殊。
她站着的时候,他就弯腰、低头,自觉放下身段,温声和她说话;
她坐着的时候,他就蹲下来、仰头,专注的看她,认真听她说话。
她在他面前,永远是身居高位的那个。
现在也是这样。
眼巴巴地看着她,试探性地叫她名字。
“念念,念念…”
反过来安慰她:“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呀,我听着呢。”
“我要走了…”江南念手指捧着他的脸。
解语臣盯着她的唇形,配合着去听他小到近乎私语的声音,琢磨出来了她话里的意思,愣怔了一下。
他垂下眼睑,敛去眸中那股狠戾的躁意,复又睁开眼,用尽量平静的眼神同她对视。
“那…念念,还会回来吗?”
那双含情脉脉般自带水汽星光的漂亮眼睛,纯真中带有几丝焦虑,就那么一眨不眨的盯着她,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唇瓣嗫嚅了一下,江南念声线微哑,勉为其难地给出答案。
小主,
“会,我的小九爷还等着我来养呢。无家可归的鸟总要飞回来栖息地。”
安抚似的亲亲解语臣的唇,“答应你的,我不会反悔的。”
“和谁一起,安全吗?”
“黑瞎子和我一起走,那边有我埋下的人手。等我赚钱养矜贵的小九爷。”
解语臣歪着身子,上半身懒散懈怠地倚着她,下巴垫在她肩窝上,额头抵着她耳朵,声线压得很低,像在拨弄大提琴,格外磁性:“黑瞎子去的地方就没有不危险的,记得不要玩的太花。”
弦外之音你不要在意他了,还有去外边不要沾花惹草。
江南念从这不太友善的警告中,莫名抿出了股酸酸的醋意憋屈情绪。
江南念就当他是在对自己“撒娇”,他很爱她。
此时她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