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丧站在他旁边,轻轻地拍着他的肩膀安慰着,嘴里还不停地说着一些宽慰的话语,试图让坎肩的情绪能稍微平复一些。
吴二白的声音低沉而又严肃,他目光凝重地看着几人,说道:“你们一定要照顾好吴邪,他现在这个情况,可不能再出什么岔子了,知道吗?”
那语气里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让人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花衬衫则在不远处忙碌地穿梭着,他正忙着安排哑巴村民的转移事宜呢。
只见他一边拿着手机和当地政府的工作人员沟通着,一边又在本子上记录着什么,额头上已经挂起了汗珠,那汗珠顺着脸颊缓缓滑落,可他却浑然不顾,神情依旧专注得很,仿佛此刻他的世界里就只剩下这一件重要的事情了。
宋稚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花衬衫和别人交谈的这一幕,她微微摇了摇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似乎是对花衬衫这忙碌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
这时,黑瞎子轻轻地搂着宋稚的肩膀,带着她缓缓走向哑女所在的方向。
哑女看到他们走过来,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期待的光芒,那眼神就像是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希望的曙光,直直地盯着黑瞎子和宋稚。
黑瞎子走到哑女跟前,也不兜圈子,直白地说道:“你怎么还没走呀?
不是早就跟你说让你去我朋友那里治病嘛,你咋还在这儿呢?”
他一边说,一边微微皱着眉头,眼神中透着一丝疑惑与不解。
哑女听了黑瞎子的话,眼中含泪,她急忙用手语快速地表达着自己的想法,那双手在空中不停地比划着,神情显得有些急切又有些委屈,仿佛有一肚子的话想要说出来,却又因为无法发声而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传达自己的心意。
宋稚在一旁看着这一幕,感觉有些尴尬,她微微别过脸去,眼神不自觉地飘向了别处,似乎想要避开这略显尴尬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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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病房里的灯光昏黄而又柔和,给一切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暖意。
闷油瓶静静地坐在吴邪的床头,他就那样静静地坐着,宛如一个忠诚的守护者,身姿挺拔而又坚定,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过吴邪的脸庞,仿佛只要他在这儿守着,就能为吴邪挡去一切的病痛与危险。
胖子轻轻推了推吴邪,说道:“二叔找你呢。”
闷油瓶听闻,便缓缓起身,动作轻缓而又沉稳,然后一声不响地走出了病房,那背影透着一股神秘而又可靠的气息。
胖子则留在床边,开始絮絮叨叨地对着吴邪说着话,他一会儿讲讲今天在医院里看到的趣事,一会儿又念叨着吴邪要快点好起来,那模样就像是个操心的老妈子,嘴里的话就像连珠炮似的,不停地往外冒。
宋稚轻轻推开病房门,走了进来,她径直走到床头,轻轻坐下。然后伸手从药瓶里倒出一颗药丸,二话不说,直接就塞进了吴邪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