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咽了咽口水:“没有。”
“陛下的耳尖那般红。”
冰凉的手碰了碰,他差点推开靠着自己的步眠,只听到步眠带着笑意道:“呀,还这么烫。”
郑鹫看向眼里划过恶趣味的的步眠,就知道她在调戏自己,他瞬间被自己不争气的身体给气到。
他怎么可以如此轻易动摇。
他迅速抓起步眠准备收回的手放在自己脸上:“那皇后再摸摸朕的脸烫不烫?”
步眠毫无他的羞涩,反而非常坦然的摸了摸,甚至还捏了捏,捏完还悠闲悠闲的评价道:“嗯,是挺烫的,不管陛下多大,依旧如曾经那般脸皮薄。”
他忍不住有些生气。
曾经?
他一点也不似曾经。
曾经的那个不是真正的自己。
他即使知道眼前的女人察觉的道自己不是那个被自己挤出体内的冒牌货,却依旧忍不住生气。
“皇后是在笑朕?”
郑鹫蹭了蹭她的手心,像一匹粘人的狼,眼里满是黏稠的占有欲。
步眠看着有些不对劲的郑鹫心中有些惊讶。
这个郑鹫怎么不禁撩的吗?
她还没有用到章洁教给自己的一半呢。
步眠反问:“陛下以为呢?”
“朕以为……皇后是在笑朕。”
郑鹫看着眼前的步眠,心里忽然荒诞的想,这样下去也不是不行。
把她的兵权拿了,给她无上荣耀,让她和现在一样,日日陪着自己,即使是在演,也要给他演一辈子。
郑鹫一向很有自信,因为他血是冷的,心也是冷的。
他会冷静的看着自己被欲望裹挟也会冷静看着自己杀死自己的生母,甚至会毫无波澜地在生母死后为她合上眼对她说:“恭喜你,你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