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眠看着面前的郑鹫,怜爱的摸着他的脸:“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我又何尝不痛苦呢?我与你被分开了,我想你,可我不敢见你。我只能用男色酒香麻痹自己对你的思念。因为我不能疯,我疯了,你,麒儿,御极,小险怎么办?你们都会被他们扒皮抽筋活生生吃掉。”
她内心虚伪极了,看着面前动容的郑鹫忍不住冷笑。
真蠢啊,不过说点可有可无的谎言就能让他平静下来。
他疯了吗?步眠不知道。
因为他以前的确没有疯,可是她不需要一个清醒睿智的皇夫,她的皇夫只能是一个可怜的疯子,把这个位置占着,让那群人把他当做靶子,天天期待着他死。
但是他不会死,他只能死在御极登基之后,她不会允许这个皇夫之位出现第二个男人。
步眠不准郑鹫离开,不仅仅是想软禁郑鹫,更是想保护郑鹫,那些男人毒起来与曾经活在这深宫一招三条命的宫妃没有区别,他们更残忍,更冷血,更虚伪。
他们可以表面心疼你,宽容你,忍让你,实则会在你的背后给你一刀。
你以为他是你的好兄弟,但你不要忘记了,你们都是陛下的男人。
姐妹都会互相残杀,更别说男人了。
男人以前嘲笑女人的肤浅,善妒,不体面,恶毒是因为那是他们剥夺了女人的权利与利益逼得她们不得不为了一个男人的爱去争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