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2
大夫有些无语地看着异口同声的两个人,他收回手,打开他的药箱,却没有拿药,而是拿出一张宣纸。
“有笔墨无?”
“有有有,我去拿!”梁赞像一阵风一样,冲了出去,不到10秒,又刮了回来。
里头气氛凝重的很,他不敢大口喘气,却是略微屏住呼吸问:
“我娣哥怎么样了,你倒是说呀?”
大夫看了眼正在研磨的静之,又观察一下二娣的脸色,这才叹了口气,悠悠说着:
“他这个病是远年旧喘,我只能够替他治标,我先给他开个药方,不过,倒是有点疑点。”
梁赞把脸伸到正沾墨写药方的老头面前问: “什么疑点?”
老头又瞄了研完磨,走到另一侧的静之两眼,才说:
“刚刚我替他把脉,病发时间应当是半个多时辰以前,按理说,这个时候他应当更加虚弱,但脉象却是凝实,不似病重的样子。”
梁赞鬼使神差朝静之去了一眼,却见她幽幽坐在床边,阖下眼皮,情绪全掩。
他一时竟看不出是不是她动的手脚,只能又问:
“是不是因为我娣哥身手好,所以脉才稳的?”
大夫摇了摇头说:
“我也不知道,但总归是坏事中的一点好事。”
梁赞泄了气,只倒着眉,看着床上不时咳嗽一声的二娣说:
“师父,都怪我不好。”
静之:“是该怪你!拱什么火嘛!早上跟你说过的,他昨晚上替你擦药受了风寒,你不是知道了嘛!”
二娣默默抬眸看了她两眼,却是没有反驳,而后又垂眼看向梁赞:
“师父这两个字,我不承认,我根本就没收你为徒。”
梁赞悻悻弓下身子:
“如果我不是被人打,就不会逼你出手。如果你不出手,就不会引倪飞来。如果不引倪飞来,你就不会跟他动手。如果你不跟他动手,就不会旧病复发。如果旧病不复发,你——”
“闭嘴!”
二娣和梁赞同时看向静之。
她此时眼泪在眼眶里头打转,一脸歉意看着二娣:
“都怪我,要是我那晚不出去的话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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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赞:“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