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娣这回也没心情夹了,他低声说道:
“我知道,只是钱或权加身,再加上武力,易让人滋生妄念。”
静之一个转身坐进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凝视着他的眼睛,十分认真的问:
“那你觉得梁赞学了武会变坏吗?”
“……”
他未回答,只是又错开眼神,将头放在她肩上。
坐了好久,静之都怕他腿会麻,刚要站起身子,二娣却突然说了句:
“……你不走就好。”
阿赞那小子心是不坏,学不学都好,他…只要她还在这里就好。
静之轻叹一声,捧起他的脸,一点一点啄去他眉心的褶皱,又轻轻吻了一下他抿得发白的唇瓣,心下几番思量,这才轻笑一声说道:
“只要你不赶我走,我是不会走的。”
随即,又轻轻凑到他耳边柔柔的唤了一声:
“因为,你是我未来的…相公。”
古代,应当是这般叫的吧,她想。
这声相公,从他左耳入脑,二娣觉得这两个字瞬间占据了他整个脑子,只觉得周身血液一阵沸腾,脸上热意翻涌,直窜得满脸通红。
他把着她的脖子往后一拉,面对她,紧紧盯着她的眼睛,张了张嘴,低声轻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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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叫一声?”
静之被他直勾勾的眼神看得有些羞赧,又把头埋进他的颈窝,伸手轻轻拍着他的背:
“你跟他和好,我就叫。不气了好不好,小心气坏身子。”
小病秧子,气性还挺大,属河豚的吧。
“……”
他又不说话了。
静之长叹一声,挣脱他的束缚站了起来,慢慢走到门口。
“你去哪?”
静之头也不回,瞎掰了个借口:
“粥喝多了,我去上厕所。”
他回头盯着对面梁赞的碗筷,低低哦了一声,两眼无神,随意嘀咕着:
“灵猫也要上厕所的吗?”
静之额头青筋一跳,闭了闭眼,终是不忍心在这个时候骂他,转身出去,又将门合上。
本想出去找找梁赞,一刚出院子,就见他坐在篱笆外头,一脚打直,曲着一腿,叼着根草,同样一脸失落,又比二娣多了几分迷茫。
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他迅速爬起,眼神亮得惊人,一见来人是她,眼里的光又快速熄灭。
静之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诶,看到是我也不用这样吧。”
梁赞又坐了回去,靠着篱笆,长叹一口气,悠悠望着天上的白云说:
“你就好了,可以留在他身边,我跟了他半年,啥也不是。”
静之回望一眼悄无声息的房屋,这才蹲了下来,压低声音与他说:
“你也知道他性格,别扭的很,嘴又硬,你先别走,去道个歉,我等会再帮你劝劝他。”
梁赞眉心一紧:
“我刚刚说的皆是肺腑之言,为什么要道歉。”
静之啧一声,又揪了根地上的野草朝他扔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