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这些年里他少教唐宁一点，那唐宁也许就走不了，而两人的关系也依旧在裴老师的掌握之中。

不过——

裴老师从来都不想养出一只笼中鸟。

他希望唐宁是快乐的，是自由的。她所希望以及想要的，都会实现。

-

裴老师的这番心里话的确触动了唐宁。

有关于童遥和陈怡宁，这两人是真的没谈过恋爱，就像小孩子懵懵懂懂，和他们俩截然不同。

裴老师早熟唐宁也早熟，两人之间的关系是唐宁十四岁时才确定，但这样的想法却出现在更早的时候。

比如——

唐宁从小缠着裴老师讲的故事，一直都是王子和公主的故事；

裴元野每年都会画很多张唐宁的肖像画，然后装框保存在他的画室里。

唐宁会学着给裴老师捏糖人；

裴元野会把花园里最好的玫瑰剪下来，插进唐宁卧室的花瓶里。

当然，唐宁还尝试着给裴老师做饭，然而她这项技能没练成功，最终是裴老师用她的剩余材料做了一份大餐。

十八年时光，念念……不能忘。

“野哥……”

唐宁轻轻地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