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人跟你签合同,说这个团只能做到二十五岁?还是说你觉得你只能红到二十五岁?然后二十五岁之后我们就拍拍屁股各奔东西。”
胡粒毫不客气地“指责”唐宁,她觉得唐宁那里都好,就是老喜欢拿商人的那套东西来衡量所有事情。
性价比不高的事情不做;
没好处的事情不做;
没未来的事情不做。
唐宁本人其实没什么功利心,但是就不明白,为什么她喜欢用这样的原则来办事。
她把界限画的很清楚,好像随时随地地准备分开,然后跟你说“我们两清了”。
其他人跟唐宁接触的时间短,没体会到这一点,胡粒要稍微长一些,所以她毫不客气地戳唐宁的不对之处。
“我是看你和她们玩得很开心,才特意赶过来凑这个热闹的,然后你跟我说,咱们二十五岁就不玩了?”
唐宁有点懵,“我没说二十五,我是根据市场规律和社会规律推断出来的,难不成你还能一直待在国内跟我们一起玩?”
唐宁略头疼。
七个人里其实最麻烦的人是胡粒,别的不说,至少大家都拿着身份证,就胡粒一个人是护照。
胡粒的父母、亲人、朋友和社交圈都在美国,她跑到这儿来,这点唐宁是真的完全没想过的。
就算来了,就算胡粒说过她已经提前跟珍珠传媒签约了,可唐宁还是潜意识地认为她不会一直留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