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元野给唐宁看的第一个是一个以古风为主打的女团，国风歌曲再加上同风格的服装和舞蹈……

和韩国女团的风格完全不一样，可以接受，但唐宁又觉得，这个团缺乏了一点点成熟和勾人的感觉。

唐宁不满意。

她觉得她和自己的小姐妹们不限于此，她们能够表现出来得更多。

再……

再然后，裴元野切了下一个视频。

视频开头的背景接近全暗，唐宁只看到了几个影子在晃动，在并不清晰的光影里她看到了镜头里的人在跳舞……

不好形容唐宁的感觉，但仿佛就是有一种触电的感觉……

伴随着节奏的延伸，光与影的调度，唐宁几乎是屏着呼吸看着这段视频，在接近结尾的时候音乐的节奏截然而止，灯光骤亮，镜头里出现的是P4和其他伴舞的脸……唐宁讶然。

她好像，好像没见过他们跳这支舞的视频啊。

这是什么时候的？

裴元野把手机锁屏了，放在一边的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