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月挥动着死亡之镰，无数黑色手掌碎落一地，蠕虫一样在地上爬行。

“哼。”冒牌货冯月一手撑着下巴，一手勾了勾手指。

李长生猛的抬起头，眼眶里的眼珠子胡乱弹动，面上笼罩着青灰色，诡异无比。

“去，杀了他。”

冒牌货冯月指节翻动，指间击打着镜框，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韵律。

冯月翻身躲过黑色手指的攻击，下一秒却被狠狠一撞，倒飞出去砸在墙壁上，又摔到地上。

墙壁瓷砖碎裂，滴滴鲜血染红了瓷白，如同雪天里盛开的红梅。

他的额头砸破了，泯泯血水顺着额角流下，染红了眼睫，拖着红尾滴落在石砖上，开出艳丽的花。

待他看清撞击自己的人，眼里闪过不可思议。

冯月盯着面无表情的李长生，对方眼神冰冷充满陌生，看着他仿佛在看一块石头，不知为何，冯月只觉得心脏抽了抽。

他捋了把血水，撑着死亡之镰站起来。

镜子里的冒牌货指间敲击不停，李长生仿佛被她控制了一般，原地弹射朝着风月攻击而来。

冯月咳了咳，躲开李长生虎虎生风的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