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小木头

其实也不算久违,但,这副鬼样子算怎么回事?

“这小子不是被丢给妓夫太郎了吗,怎么会跟着你过来,这样子又是怎么回事。”

童磨到底死没死的消息在这一刻都被猗窝座暂时抛之脑后,他迈开腿,走到男孩的面前,弯腰蹲下,一只胳膊搭在膝盖上,另一只则自然的落在男孩的脑袋上,手掌揉搓短发,力道之大让这颗脑袋都止不住的左摇右晃。

换做平时,早就该遭受到一双眼睛的注视才对,说不定男孩还会说点什么,也许是不讨人喜欢的话,又或者是什么有意思的话。

总之,不该是这样完全没反应的样子。

放松的手用力,轻而易举的握住那颗脑袋,让男孩被迫抬起头。

脸上也是血,那双眼睛和平时一样,深蓝的颜色,清晰的文字,但又好像不太一样,不一样在哪儿?猗窝座不知道,也不是很上心,他的视线继而转向脖子,干干净净,没沾上血也不像是受了伤,破损的衣物和胳膊大腿上留下的血痕倒是能向他解释一些男孩可能遭遇的事。

飞溅的血液代表着断裂的肢体迅速重新生长,血液因此被留在身体表面,就像是杏寿郎当时斩断他的胳膊时他会沾上的血迹。

“脖子没断,胳膊和腿不管怎么断都不会变成这样吧,是脑袋被磕坏了?”

猗窝座将那颗脑袋抬得更高,甚至稍微靠近嗅闻,但没有令人生厌的味道,也不像是中毒了,真奇怪。

“我可什么都没做,只是在凛光叫我过去的时候帮了点小忙,顺便把他从战场上带回来了而已。”

玉壶在猗窝座将目光分出来的瞬间后仰,将一切和自己撇清关系。

“战场?”

猗窝座捕捉到关键词,他松开男孩的脑袋,将更多的注意力分给了玉壶,很显然,他在寻找一份答案。

“是啊,战场,在游郭那边,妓夫太郎死了,和他那个妹妹一起,都死了,那边来了几个柱,妓夫太郎连两个柱都对付不了,至于那个堕姬,她甚至被不是柱的小鬼头砍掉了脑袋,真是弱的不像话。”

玉壶的语气平淡,相比在战场上刻意的嘲讽和轻蔑,这时候更多只是随意,好像有个上弦被柱杀死了和他随手杀死了几个人类一样是不值得在意的小事。

实际上对于他而言也确实如此,上弦死了就死了,反正只要他没死,他要多注意的凛光没死,就都无所谓。

至于其他上弦,死了反倒是方便,说不定还会被大人多分一点血,不过虽然他过去主要是为了接走凛光,却不能避免他跑到那里却没有杀掉任何一个柱的这一事实无法被改变。

但就算不是因为他的无所作为,就妓夫太郎被柱杀了,凛光又没杀掉什么人的事要是被无惨大人知道,大概也会生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