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小事,不足挂齿。佛爷太客气了。”
“那我就不说那些客套话了。”见二月红微微点头认同,张启山略一停顿,“二爷,是不是在猜我此次拜访的目的。”
“大概能猜到。”
“我这次前来只为两件事。”
“我只想到了一件事,不知您说两件事是?”
“估计二爷想到的是矿山的事吧?”
“正是。”
“非也,我想说的是另外两件事。其一,二爷可知道贵夫人现在用的什么药?”
二月红听张启山提到丫头的药,很是吃惊,道:“只知晓是我徒弟陈皮请来的西洋医生开的药。”
“那洋医生给贵夫人的药,叫作吗啡。”听到这个陌生的药名,二月红已经有不祥之感涌上心头,锁着眉头继续听下去。
“吗啡是从鸦片中提出来的一种东西。这东西镇痛效果异常地好,但实际上它只是让人感觉不到疼痛,却一点也治不了病,而且??很快就会上瘾。”
“鸦片??成瘾?!”二月红难以置信。
“对,这是政府三令五审五止的毒品。而且此物至今日本人手头有,解九爷已经现在不做这种生意了。”
见二月红并未答话,张启山继续说道:“这有关贩毒案情,我要抓陈皮拿火来审问清楚,这是怎么回事还望二爷见谅。”
二月红牙齿咬的咯咯响:“佛爷请便你,不仅要问他,我也想问问他。居心何在!”说吧,二月红气得胸口一阵起伏。
“二爷,不要过于生气,刚才讲的是第一件事,还有第二件事。”张启山不慌不忙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