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太守大人赏识,温某定不负太守心意...”
齐初在门口鬼鬼祟祟听了许久,都是那县令在给温凉画大饼,又或者是一些无关紧要的闲谈,没一个人说到关键上。
齐初不耐烦的掏了掏耳朵,露出了他在现实里一贯的痞了痞气的模样,想下一脚就踢在门上让他们好好说重点。
“这么多年过去,那黄粱组织还是没有被解决。呵呵,真让温兄见笑了,想必温兄小时候就见过这群组织的恶行吧?”
县令端着酒杯,微微抬眼,明显是在暗示着什么。
温凉端着酒杯的手愣在半空,那双好看的眼睛有一瞬间的呆愣,然后又充满了光彩。
温凉放下酒水,对着县令作揖,脸上是藏不住的喜悦。
“温某定会想办法铲除黄粱,为城中百姓求得一方安宁!”
“哈哈哈!今天的菜真是美味啊,温兄可要多多品尝!”
齐初肩膀上搭着一条毛巾,慢慢的走下楼,看着空空如也的店铺,他坐在角落里休息起来。
这里除了那些有钱人,不会再有什么人来了。
就算那些穷人们来了,也会被那群看不起人的富人赶出去的,他们就是如此,吃着别人辛苦种下的粮食,却不肯分出一杯羹。
温凉是这样想的吗?她为何要去做官?她和县令谈到的铲除黄粱又是什么意思?
县令铲除黄粱是为了什么呢?因为那群富人们早已厌烦他们对这里的侵扰,就算受伤的不是他们自己,他们也感到不满。
而温凉又为的谁?很明显,她要为百姓除掉危险,这群只会对自己人动手的狗杂碎,凭什么能在这个社会遗留那么多年...
反正现在店里也只有温凉和县令两个人,他是否能自己出去打探一下情报呢?
齐初刚推开门,看着外面又走来一群说说笑笑的衣着华丽的富人们,顿时汗流浃背起来。
“真够闲的!他们没事可干吗?可怜的农民们还要挨着饿干活,而这群东西什么也不用做就能享受一切美好,社会真是不公平呢...”
齐初冷笑着,退回店内,脸上摆好了专门为客人准备的标准笑容,开始招呼着请众人落座了。
谷然盯着屏幕,一言不发,面色凝重,他手上的珠串转的越来越快,他的心也跟着珠串变得急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