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囚服的朝水梦手脚被锁上镣铐,虽然这个东西对她来说没有什么用,但是她还是打算装一下。
看着身旁并没有这个待遇的温凉,她两眼无神,坐在角落,盯着灰暗的地面。
朝水梦靠着墙壁坐下,抬头望了眼上面带着铁栏杆的窗户,准备准备在夜里无人看管的时候带着温凉逃出去。
不过,孙程明和钟景康对她们两个的看管十分严,二十四小时不间断轮番看管。
夜里,朝水梦看着换班的守卫,又看向旁边又没有睡觉的温凉,拖着镣铐慢慢走到她身边,坐在她旁边肮脏的地上。
“还有几日就要行刑了吧,到时候我们两个的脑袋都要掉下去了。也不知外面那些百姓们过得怎么样了。”
“他们啊...你听那些人的私语,说那些拿到多的粟米的百姓都被打伤,家里被洗劫一空了。”
听到这,温凉猛地睁大眼睛,布满血丝的眼睛盯着外面说说笑笑的守卫。
“他们...他们...”
温凉说不出话,她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她想不到将粟米分出去的富人会再次抢走他们抢来的东西。
看着温凉这模样,朝水梦叹了口气,凑在温凉跟前,悄声说:
“外面百姓正是对那些达官贵人怨恨的时候,为何这个时候不想办法增加他们反抗的情绪?你将想法告诉我,我能让天苍凉的其他人帮助你。”
听了朝水梦的话,温凉没有回应,她低下了头,再次看向灰暗的地面。
朝水梦也不着急,反正还有几天的时间,大不了就在她们要行刑的时候反过来动手。
正好那时有那么多人观看,他们总会站起来反抗的。
外面,林九铭几人每日东躲西藏,躲着卫兵的追捕。
苏云天倒是不用东躲西藏,他将温婆婆的尸体安葬后,每日观察着那些百姓的情绪。
他们明显对官府有了不满,尤其是那些被打伤的人们,他们在几天的休息过后又要饿着肚子拿起农具奋力工作,怨气已经达到了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