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天津是为了做生意,不是为了做生意,也不会选择来天津。”
“天津的军火生意不好做,不代表做不了。”
瞥了她一眼,林牧冷笑道:“目光短浅的人才会认为做不了。”
“青帮越是禁止,价值会越来越高!”
南造云子皱了皱眉:“什么意思?”
“袁文会不允许天津出售武器,包揽天津所有武器的买卖。”
“不允许在天津出售,带来的结果也不是想的那么好。”
“与青帮针锋相对的势力就那么几家,手里也不缺钱和资源。”
“越是禁止,越是能卖出高价!”
“水匪购买的数量不多,出价是寻常武器的两倍!”
“不懂得经商的愚蠢女人不会懂其中的商业含义,也不懂里面的含金量。”
南造云子被嘲讽也不生气,而是看向角落不起眼的水鬼。
水鬼冲着她疯狂点头。
武器是水匪要买的,跑了好些个渠道,还在不断的寻找卖家。
水匪是有钱买不到武器。
特别是精良的武器!
沿路的青帮、商会都不差钱,时不时给水匪提供点,都是一笔不菲的数目。
有这些方面的考虑,也就明白最坏的结果是怎么来的。
资源上的供给也不是说说而已,也不能搞得很被动。
给出的资源也不是一笔小数目。
水匪也不缺钱,开价很大方,两倍以上也不是问题。
得到水鬼的承认,南造云子笑容愈发真诚,微微福了福身:“云子冒犯了,松井君不要生气。”
林牧面无表情:“我不敢生气,特高课的课长要调查我,我哪敢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