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比试比试?”桃木一横,我自感威风凛凛,豪气陡升,也就这样了,能不能回得去是另一码事,反正在这里绝对不能怂。
“当今是文明世界,就知道动刀动剑的多么粗鲁。”黑衣人说着,突然提高嗓门:“县中本来好好地,你一来,县中就乱了。你不来,县中怎么会出现邪数?你不来,也不会死那么多人。你就知道胡查乱查,查出个毛啊?你怎么不查查,这么多年县中死过人吗?死过几个人,都什么时候死的?你站在这里吆五吆六的,真替你害臊!”
这通说辞,说的我有点迷糊,稍微品了一下,嘿,这是什么狗屁理论?卧槽,县中的邪数赖上我了?一个屎盆子糊在了我的身上。
“颠倒黑白!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县中的邪数和你有关系吧?你这么着急甩锅,想掩盖什么?”我感觉思维还行,还能怂回去。
看我一点也不服软,黑衣人倒也不着急:“我是来帮你的,好坏不分!”
“你帮我?当年我差点死在你的手里,你说帮我?这就是你的狗屁文明吗?”
听我这么一说,黑衣人狂笑几声:“今个我是来劝你,劝你赶紧说收手。县中的秘密你解不开,玄幻的世界你连个皮毛都不知道,何谈解密?这世界不需要吹牛,需要真本领,就你?哈哈哈。”
听到黑衣人的嘲讽,我也冷静了下来,感觉刚才自己有点二胡,顺杆爬情绪没能控制好。
“你说说怎么收手?我怎么就连皮毛都碰不上?”
黑衣人说,县中的秘密乃天地因果所生,数年后“果”会随着“因”的消失而不复存在。
“当你的眼里没有邪数的时候,邪数自然就不存在了。对你好,对县中好,对这个世界都好。”
这时候,天空盘旋的乌鸦也激动地叫着,恰当的配合着黑衣人的演讲和表演。侧身一看,那些大树晃动着,撕裂的树皮像一张张恐怖的大嘴发着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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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眼不见心为净。只可惜,我的眼里不揉沙子,一丁点都不行。”我的语气很慢,但是很坚定。
“说句你不爱听的话,县中秘密的存在,你就是“因”,所以造就了今天的“果”,你应该检讨自己,依命而为。”
真是天大的笑话,县中的秘密竟然说是我造成的。虽然感觉很荒谬,但是似乎也有点道理。师父死后给我的信中也提到了“县中邪数、吉数,不知为何与你如此有缘,也许这才是真正的秘密”,总感觉师父和这个黑衣人说的契合度很高。
不对啊,我怎么和邪数有关系呢?而且是“因”,不可能,县中的邪数存在了很多年,怎么和我有关联?纯属胡说八道。我的内心在激烈的自我辩论。
“今个你把我叫到这里来,是来和我逗闷子的吧?这么大人了。如果你尚有良心,你就告诉我县中的秘密,莘莘学子苦读寒窗不容易,放过他们。当年你我的恩怨,我不追究,扯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