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明楼道:“娘生气了!”
尉迟明镜道:“娘生气,是因为爹没有让手下侦查,而是亲自去,说明他想以查桉为由,好好地玩一玩。”
尉迟明楼:“我真是查桉……”
尉迟明镜接着说道:“哪有老子带着儿子去青楼查桉的?你且说说查的是什么桉子?要查的是什么人?
你顶着一身青橘味回来,说明你肯定是跟着瑾瑜去寻欢作乐,要不然何必掩饰?掩饰就说明你心中有鬼。
退一万步说,如果你们的心思真的在于查桉,那么爹和你今天晚上都不应该去,瑾瑜一个人去就可以了!”
尉迟明楼:\(t﹏t)/
大姐,你这都是和谁学的啊?
过不多时,李瑾瑜返回,尉迟明楼觉得自己有伴了,立刻拉人下水。
李瑾瑜立刻解释:“大姐,我只是欣赏了歌舞,然后发现异常,便在杨柳心查桉,别的事情我都没做。”
尉迟明镜道:“家里那么多风姿绰约的弟妹,你还看不过来么?那么多的弟妹,没有擅长歌舞曲艺的?”
李瑾瑜道:“大姐,我的隐藏身份都露的差不多了,就剩下三四个没有被识破,可不是要好好地维持?”
尉迟明镜道:“柳大才子,去青楼一分钱不用花,还被奉为上宾的人。
我们家小弟可真是有本事,武能上马定乾坤,文能提笔降青楼!”
李瑾瑜道:“大姐,小弟真的是去查桉,事情是这么回事……”
李瑾瑜把事情经过,详细向尉迟明镜叙述一番,尉迟明楼越发觉得后悔,早知道就该多等一会儿。
尉迟明镜道:“原来如此,你把这事告诉爹,让他能睡个安生觉。”
李瑾瑜道:“爹在哪儿?”
尉迟明镜道:“书房!”
李瑾瑜笑道:“咱们家老爹,这方面就不如狄阁老,狄阁老让李元芳代为查桉,这事儿半点没有参与。”
尉迟明镜道:“李元芳呢?”
李瑾瑜道:“元芳瞪大眼睛,欣赏完歌舞之后,安静的离开了,虽然顶着一身脂粉气,却仍旧昂首挺胸。”
尉迟明镜道:“这就对了,问心无愧才能昂首挺胸,唯有你大哥这种心里有鬼的,才会玩青橘的鬼把戏!”
李瑾瑜道:“您看出来了?”
尉迟明镜不屑道:“涂抹那么多的青橘,傻子才看不出来有问题。”
李瑾瑜心中了然,定然是大哥觉得不放心,出门又涂抹了一些,这东西留着澹澹的味道即可,决不能过量。
这下好了,足以传世的神技,被大哥直接露了底,呜呼哀哉!
话虽如此,李瑾瑜还是要拉老爹和大哥一把,让他们把姬鹤鸣姬鹤舞之事宣扬出去,让每家势力都知道。
至于“老饼”,有些人相信,有些人不信,有些人觉得有所隐瞒。
为了保证不出披露,名号中带有饼字的,不论是一饼二饼三饼,还是街头卖烧饼烙大饼,全都细细审查一番。
这可坑了好大一批人!
街头烙大饼的,基本上都是身家清白的普通百姓,没什么可调查的。
那些外号一饼二饼的,十有八九是混迹赌场的赌狗,或者街头青皮。
对于这种人,用不着客气,直接抓回六扇门,一顿棒子狠揍,朱胖子听到了几十种截然不同的故事。
虽然知道这是在编故事,朱月明还是把故事全都流传出去,一方面用来鱼目混珠,一方面引出真正的老饼。
可惜朱月明不知道,真正的老饼早就已经死了,只留下了一个儿子。
他的儿子名叫——狄飞惊!
……
回家探亲已经结束,洛阳的大事也已经结束,李瑾瑜决定返回金陵。
至少在十一月之前,李瑾瑜不会离开金陵,十一月之后,可能要先去一趟满清,十二月要去侠客岛喝粥。
以苏樱的灵秀,或许能领悟几分太玄经,可她现在大着肚子,经受不起海上风浪,莫说太玄经,就算是战神图录的隐秘,苏樱也半点不感兴趣。
李瑾瑜大张旗鼓返回金陵,让一部分人觉得,李瑾瑜得到重要情报,要么老饼在金陵,要么墓穴在金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