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染和罗自念被扫地出门。

看着房间里那个女孩子，陆襄很不适应：怎么会有人说秘密的时候还特意把别人留下来的？

唐镜说道：“不怕，说吧。她是最好的朋友，可是一心一意为我着想。”

说话的同时唐镜的目光一直停在林敏夜的脸上，让后者脸颊微微泛红，轻轻低下头，似乎是在纠结：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的脸皮这么厚的吗？

既然唐镜都这般说了，陆襄也不好继续说什么，于是问答开始。

唐镜：“第一个问题：你们从什么时候跟踪我的？”

跟踪这个词用的并不好，因为唐镜一时间没有想到更好的词汇来替代。不过，陆襄明白他的意思。

“很早。在你前去【114号望月城】，为你姐姐寻求那枚三雀金丹之前，就已被纳入我们的保护范围。否则，唐落怎么会那么凑巧，与你在那时就开始了无数巧合与交集？”

“第二个问题：为什么找我？”

“因为……你是个废物。”

看着唐镜暴怒的目光，陆襄连忙举手陪笑：“拜托，不是我说的。私底下，唐落和夏冰寒都这样称呼你。”

“很好。”唐镜淡淡说道，“你可以继续了。”

“对于为什么找一个一天到晚碌碌无为的人作为希望，我一直很奇怪。所以对你的调查从未停止。很幸运，我找到了你的一些，有价值的信息。”

“哦？说来听听？”

陆襄神秘一笑：“我发现你……真的很没用。”

……

妈的，唐镜怀疑这家伙在找打。

每一句话都那么实诚，可偏偏每一句话都没办法反驳。

靠，他是真没用啊。

开了两句玩笑后，陆襄立即正色：“事实上，你体内有着无穷无尽的力量，比我们任何人都要强。也许有朝一日，我们都会放弃自己的信仰，但唯有你，永远不会。”

“什么？”

唐镜没有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下一个问题吧。”陆襄没有进一步解释。

第三个问题是，异族和人类的现状对比。

这个问题看似抽象，但对于陆襄这种信息链遍布全国的情报大师来说，太简单了一些。

“异族的势力还很强——虽然有所削减，但科技力量摆在那里。不过，由于世界各国的反抗运动不断，异族的统治受到了很大打压。在望川特别是北方地带，已经有很多城市脱离了异族掌控恢复了自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