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狼在笑,笑的很肆意,面对牛哥以及虎哥等人的围砍,他一声饶都没有喊,就好像是个哑巴一样。
“然然,有事没有?快,谁有手电,看看然然伤在哪里了!”
我捂着脖子,推开人群,喘着粗气看向四哥:“没事,脖子划了一下,命大呀,在偏一点点,我就去下面吃花生米了,大娃呢,看看大娃怎么样了,他好像中枪了。”
二十分钟后,四哥背着我下了山,一个小时后,我和大娃便就在牛哥家中包扎。
我没什么大事,大娃相对受伤重一些,但也没什么大碍。
发令枪那东西,超过三米,威力还没刀砍严重呢!
四哥没有久留,留下一些钱后,就离开了,我表示理解,今晚他确实有太多的事情处理了。
我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大娃则哭诉到半夜,好像有说不完的委屈一样,一直强调这自己的命运坎坷。
连自己上小学时候被抢零食的事情都说了出来,这一次,除了睡着的我外,其余兄弟都很耐心的在一旁听着。
第二天一早,才早上七点而已,我就被大娃推醒了。
他坚持要去医院检查一下,不然不放心。
为此我很是头疼,我的伤势还好,随便编个瞎话就能糊弄过去,可大娃受的是枪伤呀,我们没有任何手续就去医院,那医院肯定报警。
但大娃一直说这自己不舒服,无奈之下,我只好麻烦了一下宇哥,问问他在医院有没有朋友。
“喂,宇哥,你在医院有没有朋友?”
一听我这么问,宇哥也挺紧张:“然然你怎么了?昨天不是给你们叫上门的医生了吗?”
接着,我又听到四哥的声音,也在紧张的询问我的伤势。
“我本身也没什么事,划破一点皮肉而已,是大娃,他总觉得不舒服,我想带他去医院看看。”
一听我这么说,宇哥松了口气,随即给了我一个电话号,让我到了医院联系。
“行,那就带大娃去看看吧,这孩子确实比较背时,检查一下大家都放心,先不说了,我和你四哥在谈事情。”
挂断电话后,我带这大娃去了医院。
检查了一上午,连是否近视我都带大娃看了,得出了的结果是屁事没有。
为此折腾了一上午,我有些烦躁的冲着大娃说道:“你不说你肯定有毛病嘛?这检查啥事没有呀,你小子健康的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