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担心嗷,实属他看阿书在那儿拔头发手痒痒,让他想起了小时候拔草的感觉,不知道拔头发和拔草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手感。
“没醒,应该没事。”
阿书瞧了一眼无心的状况,拔了这么多也没有要醒的感觉,估计是没什么感觉……吧。
管他呢,反正能让自家小姐下这种命令的人,肯定是敌人,想怎么霍霍就怎么霍霍,只要不死就行。
“阿书,给我留点,我也试试。”
小棋刚要上手,无心就慢慢转醒了,正好和面前准备上手的小棋对上,两人大眼瞪小眼,气氛有些尴尬。
无心正准备开口,就见小棋眼疾手快的拿起一旁的铁锹拍在了无心的脑袋上。
“好了,又晕过去了,咱们继续。”
小棋再次露出憨憨的笑,阿书心里默叹小棋心黑,但还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两人蹲在无心旁边,竟然还开始了比赛,看谁能拔到无心的最后一根头发。
等张落虞和陈皮解决完陆建勋来到院子的时候,就看到一个被擦得锃亮的光头被埋在土里,旁边小棋还在不停的踩着埋无心的土,试图把土压结实点。
“小姐,四爷。”
阿书看到张落虞和陈皮来了,向他们行了个礼,然后退到了张落虞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