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目送张落虞离开的浊,那老父亲般的模样,耀轻笑。
“浊,你变得不一样了。”
闺女走了,浊对耀可就没那么温柔了,一大老爷们哪有软软的闺女香啊。
“哥哥不也变了,竟然将自己的住所送了出去,这是准备在我那里长住吗?”
说实话,他的心里还是充斥着不少期许的,那是他的双生哥哥,他当初费尽心思把人留在他的住所,现在他却将自己的住所送了出去,那他除了住自己这里还能去哪儿。
“住你那里也并未有什么不妥,这不是你一直希望的吗。”
虽然这的确是他一直想要的,但就这么被当事人点出来,他的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他就知道耀就是个夹心,哪有那么干净。
“谁说的,哥哥如果不想住也可以不住,反正在外面住也不会怎么样。”
有了闺女,哥哥就不香了,他更希望他的香香闺女能住他那里,让那拱了他家白菜的猪跟哥哥睡去吧,他不稀罕了。
“浊,你看我都把住处给崽崽了,你收留哥哥一下,你可愿意?”
给足了浊的面子,浊好面子,这是耀从始至终都清楚的,这也是他这么久以来不曾反抗的原因,要不然他就算再虚弱,也不至于毫无还手之力。
正是因为浊好面子,一旦在面子上被打压,他极有可能做出一些过分的事,所以他不能赌,必须事事都想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