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城,乃至秦岭祁城方圆数百里,我没听过有一个大家族姓吴的。”我开口道。
“你吴家,应当在很远的地方,你来这里,是因为那个人也来过,是也不是?”
吴笛的拳头忽然攥紧,同时将杯子捏成了一团,咬牙切齿地挤出一个字。
“是!”
我把第二杯酒推上前。
“这第二杯,定心咒,喝。”
他同样没有犹豫,一饮而尽。
“大家族的内部争端,向来无情。”我继续说道。“你的心魔,在于他夺走了本该属于你的东西,或者说位置,是也不是?”
吴笛的脸色变得更为难看,但最终还是用力点了一下脑袋。
“人与人之间的因果,是善,也可能是恶。”我告诉他。
“我一般不愿意劝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