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我举杯说道。“身边亲近的人都没了,这换成谁也不能接受,不是矫情。”
“不说这个了,喝下这杯酒,我们不再说这个,但我相信,车到山前必有路。”
“借你吉言。”他举杯跟我碰了一下。
“我说两位大爷,酒也给我稍微留点儿成不?”刘闯疼得龇牙咧嘴了,还惦记着酒呢。
“叫爹,我给你留点儿。”我告诉他。
刘闯草了一声:“姓宋的,你别太过分!”
我跟丁默都忍不住笑起来。
从刘闯进去开始,就算好了时间,三个小时后,这家伙脸色发紫地从浴缸里出来了。
“他这样子,确定没事吗?”我问丁默。
丁默说没事,然后从包里拿出一粒药丸递给他:“这是回灵丹,吃下去就没事了,主要是这次用的材料什么都比较重。”
“夺走了他的灵气,但显然是成功的,否则他就该口吐白沫,死在浴缸里。”
刘闯闻言,急忙拿过药丸,扔进了嘴里,咽下去后才说道:“默爷,你不厚道啊,这玩意儿有生命的危险,不提前说。”
“一般人可能扛不住,但你是撼灵一脉,不可能扛不住。”丁默告诉他。
刘闯一抹头发:“这倒是。”
说着,外头敲门声响起,我去开了门,是聂怜薇。
这女人来催过好几次了,现在刘闯出来,我也没耽搁,把食物打包,带上行李,跟丁默他们一起随着聂怜薇去了酒店的地下室。
然后下了通道,据她所说,从戎马村要到关山村的话,最好就是走这种私人的通道。
很直接,而且没什么麻烦事儿。
反而是从戎马村的正常碍口下去的话,会很麻烦,别看这儿现在已经成了旅游区。
对当地人来说,这是谋取偏财的好时机,关山镇入镇的路就是我们来的时候,环山,宽不足两米的那条,被成为挂壁路。
从戎马村下去关山村的路则被称为牙缝路。
这么直白的称呼,是因为道路是近两年临时开采出来的,不但荆棘丛生,而且须得绕过很多石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