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气没用。”我丝毫不惯着她。“想想你死去的同事,他们是被赵叔杀死的?”
“不,他们是被你杀死的!”
“苗疆是什么地方,你比我更清楚,虽说时代不同了,但那种三不管地带,依旧保留着最原始的东西。”
“在明知道有危险的情况下,你却依旧带人冲了过去,这不叫英勇,这叫愚蠢!”
“你以为你们死了,算是烈士?不,蠢蛋罢了。”
“我已经教你该怎么做了,你偏偏不听,由着自己的性子胡来。”
“假如我不管你,那我们再见,就是我给你招魂的时候。”
“有时候我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明知道,你在道德绑架,我还要去。”
“那你为什么还要来?”娄菲提高了声音。“口口声声道德绑架,我没说你一定要来啊。”
“我在信中也只是恳求你而已。”
“为什么?因为丁默。”我笑了一下,说道。“你在信中说起了何为道士,大概勾起了他的回忆。”
“我说的不对吗?”娄菲又问。
“对,但也不完全对。”我告诉她。“其实,道士的定义不该是这样,每个人都该有自己的理解。”
“只是最初应该去遵循那些罢了,丁默也跟你一样,认为那是对的。”
“可是,你看到了,现在的他,自我怀疑,自我否定,自我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