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眼散发着诡异的光芒，嘴角挂着一丝邪笑，缓缓向我逼近。

“道士，你能逃到哪里去？” 她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般阴冷刺耳，“不如乖乖加入我们，免得受皮肉之苦。”

我没有回应，脚步不曾停下，但这妖物的速度太快了。

她突然张开嘴，一股浓浓的灰雾从她口中喷涌而出，迅速笼罩了整个山谷。

迷雾裹挟着一种古怪的气味，我忍不住吸入了几口，顿时感到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头脑变得昏昏沉沉。

“糟了！” 我心中暗叫不妙，强撑着让自己保持清醒，但视线越来越模糊。

耳边也传来了似有似无的幻听，仿佛有无数个声音在我的脑海中低语。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剧烈的疼痛，我被那怪物的蛇尾猛地抽飞出去，狠狠撞在一块巨石上。

全身的骨头仿佛都要散架了，我一声痛哼，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发现右腿已经折断。

“还不肯屈服？” 那蛇妖缓缓滑行过来，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眼中满是讥讽。

“道士又能怎样？你不过是一个渺小的人类，凭什么与我们为敌？加入我们吧，我可以饶你一命。”

我疼得几乎失去了意识，但听到她的嘲讽和诱惑，心中一股怒火涌上来。

我死死咬住牙关，强迫自己不发出一声呻吟，双眼瞪着她，嘴唇颤抖着，但始终没有松口。

蛇妖见我不肯屈服，脸上的冷笑更加深了。

她慢慢俯下身子，冰冷的蛇信子轻轻在我脸上扫过，令人作呕的腥臭气味扑面而来。

“道士，” 她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跟我们签订契约吧，做我的仆人。

你会得到永生、力量、荣华…… 这些道法、咒术不过是虚幻的玩物，终究敌不过真正的力量。”

我心生绝望，但就在这时，一个疯狂的念头再次浮现在脑海中 —— 或许，我可以假装答应她，利用她的放松时刻反杀。

“永生……” 我喘着粗气，装作被她的言语打动的样子，语气虚弱地说道：“你…… 真的能让我获得永生？”

蛇妖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她站直了身子，蛇尾轻轻甩动，仿佛已经吃定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