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尸失去了手掌,将目光对准了我,我被他呆滞的目光看得一寒,不自觉向后退了一退,他笨拙靠近我,一步一步,令人不寒而栗。
“封流,后面!”就在这时,嵬子焦急提醒,血腥味在我身后盘旋,我意识到不妙,忙闭上眼,将身子狠命往后一顶,身后的东西随着我的力道,跌倒在地。
没时间多看,我忍着疼,挣扎起身,却现面前的高大腐尸已经抓住了我的脚踝。
“靠!”我狠命蹬掉了高大腐尸的另一只手。只是一对二,我后面也没长眼,所以没注意刚才被我撞倒的腐尸已经在我后脑勺部位,咧开了带着酒气的嘴。
我咬了咬牙,虽说前有狼后有虎,可我封流今年才二十六啊,就这么惨死了,那多可惜?我一手撑在地上,一手镇定地掏出蒙古刀,接着一个快回身,刀准确无误地插进了腐尸的太阳穴。
“去你的!”带着一丝快意,我将蒙古刀重新收回,刚打算起身,却看嵬子的砍刀向我的位置旋转着,疾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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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我禁不住睁大眼,刀从我头顶“呼”一声而过,只听得“嚓”,某种东西落地。我惊恐回身,却看身后高大腐尸的头颅被嵬子的刀,瞬间削掉了。
“呼”我大口呼吸,嘴里冒着酸水,心想着自己还未被这些腐尸弄死,已经被自己这铁哥们给吓死了,关键是这之后,他还给我竖起了一根大拇指。
“感情……感情当自己小李飞刀啊!”我碎了一句,身心俱疲地起身,目光扫到戴着的手表,此时的时间是公元2o14年11月5日,2o:37分,前几日在杭州,奶奶曾有过嘱咐,这一天要我好好待在房里,啥事都不要做,因为今日是月破日,而这个点正好是日破时,被称为凶时。
老人家信这些,说戌时这点,负气场较强,正好冲龙,怕是我晚上不安生。我原来不在意这些,毕竟我信的是科学,可今日所碰到的种种,太过离奇,再加之这电闪雷鸣的怪天气,我的心怦怦直跳,乱得不像话。
此时我们已经解决了七具腐尸,可以说松了口气。可我们没意识到,这些只是开始。我掏出了高大腐尸腰间的枪,心想着:他是没有抗争就变成了这样,这是为什么?对于所谓坠入地窟的疑问,并没有解开,当我再次将目光对向那扇微微敞开的门时,门里面,那双阴气森森的眼睛注视着我,幽暗的阴影下,她咧着嘴再笑,像是一种窥探,让人不舒服。
我惊惶向后退了一步,闪电已经越来越近,看是随时都会落到这里,这种感觉很糟糕,像我们几人被隔绝在一个死城。而死城里有一扇门,正在吸引我们所有人的注意力,因为它在黑暗中光,那光带着一种污浊的感觉,先前那些手慢慢攀爬出来,接着就是头,一切都是我梦里的画面。
石门上微微红的光,空气中**的气息,像是尘封了许久的棺木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