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财一听,咂舌道:“这穴道里有陶瓮?不会是八巫后人用来腌咸菜的吧?”
陈醰听闻,骂道:“滚你丫的,在古墓里的陶瓮怎么可能用来腌菜!我看腌人还差不多!”
在这种环境下,听陈醰说这话,胆儿再大的人,也会不自觉浑身毛。
初八在我前头,怕是耽误时间,催促道:“小流子,甭管什么东西了,只要没危险,咱就先扯(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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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声,正打算往前的时候,突然看到一撮黑幽幽的东西,像是毛,又有点像宝财说的咸菜。我疑惑凑近,现味道真的是从这上面传出来的。
这一刻,突然有一丝难言的恐惧,我想离开,却又止不住好奇。
俗话说的好“不作死不会死”。我僵硬地将火机举得更高,逐渐的,我看清楚了这个破损的陶瓮。这个陶瓮之上垂挂下来的东西有点像被太阳晒干的海菜。再往里头看,我的呼吸凝滞了……在火光照到的地方,有一只很小的,紧闭的眼睛,他充满了死寂、阴邪的味道。我看不清楚全部,但却有一种心要被掏出来的感觉,这感觉仿佛一个诡异的小孩,透过一道门缝紧紧盯着我。一瞬间四周像是有无数根细长的丝,蠕动着到钻进我的衣服里,我浑身毛到了极点,拿打火机的手也开始麻木了。
陶瓮只破了一个角,所以那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没法确认。但是从他闭着的眼睛来看,像一个人。这人很奇怪,他的头很短,一般古人不会有那么短的头,而且正常人也不可能塞入陶瓮里。我吞了口唾沫,身体仿佛被钉在原地,不得移动。再看的时候,我现他的头很小,脸呈一种青灰色,上面攀着紫黑的经络,它们如同伸展开的枝桠,看着十分瘆人。我无法想象他的全部模样,但突然的,我想到了一种可能……
这或许是瓮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