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到只能过一人的洞口,白头童翁便堵在前面,偏了偏头,示意萧红玉往石榻上看。
萧红玉扒着白头童翁的肩往石榻望去,见是钱满粮在打坐运功,头顶正冒出轻烟。
“他……”萧红玉只说了一个字,便被白头童翁反身捂了嘴往洞外推。
二人又回到洞外,萧红玉不满,张口就咬住了白头童翁的虎口,疼的白头童翁忙松开捂着萧红玉嘴巴的手,连连甩开萧红玉咬住自己虎口的嘴。
白头童翁吃疼,张着嘴,却不肯发声,揉着虎口,瞪着萧红玉,轻喝道:“你是狗吗?还咬人。”
“他怎来了?”萧红玉不满地问。
“他中毒了,在用内力排毒,不能分心。所以,我们不能吵到他。”白头童翁回道。
“臭老头,他是你何人,你对他这般好。”萧红玉竖起柳眉抗议。
“哎呀,我与这后生有缘。你看你,又不争气,连我的皮毛都没学到,我我……”白头童翁望了望洞口,不知道怎么说。
“你的意思想收他为徒了呗?”萧红玉一语戳穿白头童翁的心思。
“光我想有何用?也得这后生愿意呀。”白头童翁扭捏地瞟了一眼萧红玉,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笑。
“啧啧啧……看你这不值当的样子。他不愿意?他凭甚不愿意?我还不愿意呢。”萧红玉气的对着白头童翁频翻白眼。
“你不愿意?又不是要你收他为徒,与你有何干系?”白头童翁嫌弃地睨了一眼萧红玉。
“你这个见异思迁的臭老头,见一个就想收人为徒,我身为你的大弟子,你就不考虑考虑我的感受?”萧红玉越说越大声。
见萧红玉嚷嚷,急得白头童翁想伸手上前去捂萧红玉的嘴,又怕再次被萧红玉咬,忙伸出食指“嘘”声示意萧红玉小声些。
“臭老头,嘘个屁……”萧红玉愤愤不平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