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言:“!”
这玩的未免也太大了。
上了次早朝,赵言觉得自己的道行还是太浅了,他比不过那些讲几句立马痛哭流涕,被质疑要以死明志的人。
皇上一个眼神刀过来他们求饶比谁都快,“微臣该死,皇上恕罪。”
都说讲话要吉利,不能老把死不死的挂嘴边,可在这上了两刻钟,赵言已经听了不下十次死字,总的来说又刺激又无聊。
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永远取消早朝。
可惜他只是千分之一不起眼的小官员,朝中都没他说话的地,朝是要继续上的。
下朝后杨逸之就立马凑到赵言身边挤眉弄眼道:“赵兄,刚刚你有没有感觉到背后有人在看你。”
“没,我还没有神通广大到背后长眼睛的地步。”赵言笑着摇头,前面的戏看的正上头,他哪还有旁的心思关注后面有没有人在看他。
“可惜了,你错过了曹伯山那脸沉如墨的模样,他刚刚一直瞪你来着,那眼神像是要吃了你似的。”杨逸之笑的合不拢嘴,刚刚他可是一直看着曹伯山脸上千变万化的表情。
总的来说还是妒忌在作祟。
靠爹还是不如靠自己。
“他没事吧。”赵言阴阳怪气,“三年多的时间我都未曾和他接触,他自己没本事,还怪上我了。”
“再说了,他家那庶妹谋害我小妹的账我还没同他算呢。”说起这件事赵言就咬牙切齿,他一个遵纪守法的好青年最是受不了这些下作的手段,更何况这下作手段还是用在他家人身上。
更恨了。
“赵兄,你如今如何看待曹伯山?”杨逸之有些好奇,毕竟赵言一直都很稳重。
“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