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王灿汇报的时候他就知道宁晨等级，不过当时觉得宁晨才共鸣不久想要突破二阶还需要花费一段时间，而现在看来王灿的确没有骗自己。

“真是令人可怕的天赋。”柳亦心中暗道。

“就上周，我来接您那天。”看着柳亦目露思索，王灿尝试开口问道：“三叔，现在果实已经成熟，我们什么时候采摘。要不趁着其他势力还没将注意力放在我们身上，我们就该提前行动。”

“不行，他刚突破二阶，现在正是规则产物最为脆弱的时候，若是现在就着急采摘，或许规则产物会消散一部分规则，我们要的是完整的规则产物而不是残缺，这么多年你都忍下来了，难道这么几天你都忍不了？”

闻言，王灿只感觉一股无形的压力袭来，王灿连忙摇头，“没有没有，我只是担心时间久了会出变故。”

“年轻人不要心浮气躁，你不用着急，该采摘的时候我自然知道。”

话落，柳亦身体整个人没入影子之中，王灿的视线紧跟，只见那道幽深的黑影，宛如流动的黑墨，顺着车门缝隙悄然滑出，瞬间消失在了车外的茫茫夜色中。

过了几分钟，王灿一直老老实实呆在车上一言不发，目光落在窗外逐渐后退的城市夜景上，忽地，王灿看着自己的影子尝试喊道：“大伯，大伯，大伯。”

见影子没有动静，王灿直接破口大骂，“柳亦，我草泥大坝，柳亦，我嫩蝶，柳亦......”

开车的司机听到王灿骂柳亦，嘴角直抽，“好了，别骂了已经走了。”

王灿将目光落在司机身上，抱怨道：“我说三叔，下次能不能给我提醒一下，万一说错了什么话被他听到了怎么办。”

坐在驾驶位的王晨旭也是十分无奈，“没办法，他原本的目的就是想要看看你与宁晨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现在来看结果还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