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微微一愣,随即皱眉:“是何原因?”
“从脉象上来看,应是忧思伤神所致。”
“忧思伤神?”刘邦不语,随即想起了如意之事,于是朝医师摆摆手:“下去吧。”
“喏!”
医师走后,刘邦走入账内,戚夫人欲要行礼,被刘邦拉住:“别动,现在可好些了?”
“臣妾无能,让大王烦心了。”
“如意的事本王已经知道了。”刘邦说着看向戚夫人:“这事如果夏河不说,戚姬打算一直瞒着本王?”
“臣妾不愿大王为后宫之事伤神。”戚夫人敛眸道。
“这不仅仅是后宫之事。”刘邦说着沉了眸子:“如意是本王的儿子,敢对如意动手,便是图谋不轨,夷族之罪。”
戚夫人闻言不觉心中微动,这夷族怕是要夷到自己家了。
见戚夫人不语,刘邦以为是被自己的话给吓到了,于是又缓和了面色安抚道:“你生性胆小,顾虑太多,本王亦担心将你安置在行宫会委屈了你,故而才让你继续在府邸居住,今日怎得突然来行宫了?”
“臣妾原本是想着给王后请安的,途中听宫人说起大王去了王后处,臣妾怕影响到大王与王后谈事,故而便领着如意去了薄姐姐处。”
“薄姬?”刘邦脸上浮现一丝动容:“自广武之后,本王已经很久没见她了,她眼下可好?”
戚夫人点头:“姐姐一贯温柔似水,如今有了恒儿,更显柔情卓态,妩媚动人了。”
刘邦闻言不觉一笑:“戚姬在本王跟前夸赞其他夫人是何用意?”
戚夫人只笑不语,然后接着道:“如意今日去瞧了恒儿,欢喜得不肯离去。小家伙生得虎头虎脑,眉眼间与大王如出一辙,甚是可爱。”戚夫人说着目光扫过刘邦:“大王可有去瞧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