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宫,吕雉听着秋菊带来的仪淑宫走水的消息,心中并未有太大起伏,只是淡淡道:“人还在吗?”
“人没事。”秋菊如实道:“只是毁了寝宫。”
“赵美人倒是命大。”吕雉将手里摘下的叶片埋进土里:“不过,一计不成,自然会有第二计,赵美人这日子不好过了。”
“皇后高见。”秋菊看一眼吕雉:“不过奴婢这边还有一个消息。”
“哦?”吕雉见秋菊如此,于是略感兴趣道:“说说看。”
“奴婢听仪淑宫的宫人们私底下都在讨论管夫人擅用‘私药’一事。”
“私药?”吕雉眼神一凉:“谁说的?”
“来源不清楚,只是宫人们在私下讨论,说管夫人这圣宠来得有猫腻。”秋菊说着试探道:
“奴婢以为无风不起浪,仪淑宫的那位以前可是管夫人跟前的人,想必她宫里的话,应该有几分可信度,而且,管夫人先前刚入宫时也未有过如此荣宠,怎得刚失了孩子,便宠冠后宫了?”
“她敢拿皇上的龙体做赌注?”吕雉面色一沉,良久:
“派人去查,查到证据即刻回禀。”
“喏!”
“对了,之前那个进出管夫人宫中的寺人查得如何了?”吕雉突然问秋菊道。
秋菊一愣,转而如实道:“还未有消息,宫里的寺人都排查了一番,并未找到那人模样的。”
“那便奇了。”吕雉闻言微微皱眉:“可会是宫外的人?”
“应该不会。”秋菊摇头:“宫里有卫尉(执掌皇宫守备,相当于清九门提督)刘泽严加看守,刘泽是咱们的人,他不可能随便放外人进来。”
吕雉不语,事情似乎没了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