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是你开的。”刘邦白一眼秦太医:“只问你是什么药。”
秦太医闻言这才松了口气,小心地试去额上吓出的汗珠如实道:“此乃供人欢愉之药,小试怡情,多用伤身,宫中历来禁用此药,不知皇上从何而来?”
“问她!”刘邦瞬间冷了眸子,眼底怒气翻涌:“这便是你邀宠的手段?”
“臣妾以为这只是寻常怡情之药,并不知此药会伤身,臣妾断不敢伤害皇上龙体,还请皇上明察。”管夫人极力辩解自己对此药的无知,同时哭诉道:
“自臣妾失了孩子,皇上忙于政事,臣妾备受欺凌,连太医开的药膳都被赵美人抢了去。”管夫人说着目露哀伤之色:
“幸得皇上垂怜,臣妾重获新生,为了能更好的侍奉皇上,臣妾方以此药取悦皇上,绝无害人之心。”
“一派胡言。”吕雉直接沉了面色:“宫中明令禁止使用‘私药’,你肆意妄为还巧舌如簧,若非本宫及时发现,皇上的龙体岂非要被你消磨殆尽。”
“臣妾冤枉。”管夫人并不理会吕雉的斥责,梨花带雨地看向刘邦:“臣妾侍君之心,日月可鉴。”
“姐姐说这话也不怕遭雷劈。”
此时,一直沉默在侧的赵美人冷笑道:“夫人连龙子都敢作假,哪里来的日月可鉴?”
“放肆。”管夫人闻言直接冷了眸子:“皇上、皇后跟前,你敢污蔑本宫?”
“是不是污蔑,姐姐心中没数吗?”赵子儿嘲讽道:“只怕这‘私药’的法子亦是夫人在宫外的相好给出的招吧,夫人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
“你——”管夫人被赵子儿气到不行,于是涨红了脸道:“既然你一口咬定本宫秽乱宫闱,证据何在?”
“妾身就是证据。”赵子儿平静道:“姐姐以为失了孩子,妹妹便没了把柄,数番想致妹妹于死地,奈何妹妹命大,侥幸活了下来。姐姐真可谓是心狠手辣,坏事都叫妹妹做了,末了还要卸磨杀驴。”
“你胡说。”管夫人恨恨道:“就因为本宫未能及时给你推荐太医,你便编出此等恶毒谎言来栽赃本宫?”
赵子儿知道管夫人对魏解之事肯定会咬死不认账,但眼下唯一能治罪的便是以‘私药’秽乱宫闱,一时也没办法指证管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