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高大,面庞黝黑,脸上布满细小的疤痕,手臂肌肉结实,青筋凸起,腿上绑着皮制的护胫。”子丑说着又加了一句:“尤其是他看人的眼神,坚定而深邃,令人望而生畏。”
“怎么听你描述的不像是守湖人,倒像是久经沙场的战士了。”韩信挑起一抹笑意看向戚夫人:“貌似有人捷足先登了呢。”
“楚王的意思是有人在微山湖上练兵?”子腾立马插话道。
“那是你的猜测,不过倒是可惜了,这么好的地段,本王居然没想到用来练兵。”韩信看向戚夫人笑得欠揍:“果然山外有山,人外有人,韩信原本觉得夫人已经够胆大妄为了,没想到还有比夫人更大胆的。”
戚夫人不语,有人看上微山湖不足为奇,但若是在湖上练兵,还有谁敢这么做呢?
“这微山湖可是楚王的地界?”子腾看向韩信。
“若是本王的,夫人想用直接拿走便是。”韩信微微一笑:“这微山湖位于楚地与梁地之间,两不管地界,所以让人钻了空子亦是平常。”
“你有没有问那个守湖人,如何才能进得去这湖心岛?”戚夫人问子丑道。
“问了。”子丑点头:“有专门的令牌,这个也不是一般人所有。”
戚夫人不语,需要令牌进入,看来是有组织的了,想到这里,戚夫人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大胆的猜测,结果不等戚夫人开口,一旁的子腾突然一拍脑门:
“说到令牌,我上回在萧县时候,还捡到一个呢。”说着,子腾从怀里掏出那块铜制的令牌递给戚夫人:“夫人请看,这是我从那死士身上搜出来的。”
戚夫人接过令牌:“每个死士身上都有吗?”
“不是!”子丑摇头:“我们搜了在场所有的死士都没有发现令牌。”
“那赶巧被我给捡了?”子腾呵呵一笑:“看来绊我的还是个头头呢。”
戚夫人翻看着令牌,铜制的牌身带着淡淡的金属光泽,表面平整如镜,只在背面的正中心位置,刻了一个“回”字。
戚夫人将令牌递给韩信:“楚王瞧瞧。”
韩信接过观察片刻后看向戚夫人:“这个组织貌似很忌讳留下任何痕迹,不管是携带的兵器还是专属的令牌,皆无一丝铭文可寻。”
“这个回字是什么意思?”子丑上前看了看令牌忍不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