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先生此来,所谓何事?”
“救相国的大事。”
谢谦此话一出,可谓语出惊人,温疥看一眼谢谦,于是温和道:“先生可是危言耸听了?本相国自问未作任何伤天害理之事,怎会惹来杀生之祸?”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自原相国叛燕 ,相国归燕的那一刻起,这祸患的种子便埋下了。”
这话谢谦说得淡然,而温疥却震惊了神色:
“愿闻其详。”
“还请相国屏退左右。”
温疥一愣,犹豫片刻后,于是示意屋内地众人退下。
“在下此番前来,为相国带来了一则消息。”谢谦故作停顿道。
“什么消息?”
“燕王蛊惑楚王谋反。”
“什么?”温疥听得大惊,他虽早有猜测臧荼存了谋逆之心,但是碍于臧荼狡诈,即便自己手握其与匈奴往来的证据,但亦害怕其横加狡辩,从而反向栽赃自己,所以一直不得机会开口,怎会突然被楚王给告发了?
“相国不必惊讶。”谢谦笑道:“楚王已经将燕王撺掇自己谋反的信件呈交给了皇上,皇上眼下已经宣楚王入宫,正要彻查此事呢。”
楚王入宫的事温疥是知道的,但他并不知道楚王是因何事入宫,如今听这个谢谦如此一说,才顿时明白过来,于是看向谢谦道:
“老夫与先生素不相识,先生何故要来救老夫?”
“实不相瞒,谢谦此番前来是奉我家夫人之命,救相国于水火。”
“你家夫人?”温疥顿觉困惑:“敢问阁下口中的夫人是谁?”
“这个请恕在下不便告知。”谢谦微微一笑:“相国只需知晓我家夫人有心救相国便可。”
温疥闻言不觉微微皱眉:“只是老夫与夫人素不相识,夫人为何要帮老夫?”
“哈哈哈。”谢谦闻言笑起来:“相国不认识我家夫人,我家夫人可识得相国。想当年楚汉相争之际,身为燕将的您和原燕相的昭涉掉尾奉燕王之命帮汉王攻打楚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