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的暴怒瞬间打断了若华准备继续的说辞,若华被吓了一跳,立马缄了口。
“皇上息怒!”戚夫人随即跪下:“若华妄言,还请皇上恕罪。”
“怎会是她妄言?”刘邦说着扶起戚夫人正色道:“实乃朕平日里对蔡良人太过放纵,以致其宫中下人亦敢如此放肆无礼,可见其对戚姬的不敬之甚,戚姬不必为其开脱。”
说罢,刘邦拉起戚夫人的手沉声道:“朕倒要看看她一个良人到底有多大的胆子,敢将戚姬的问候拒之门外?”
戚夫人不语,暗中递一个眼色给地上跪着的若华,若华会意,待刘邦携戚夫人转身走远后,随即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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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淑宫,叔良人被宫人拦在了宫外,几番交涉无果之下,叔良人直接一剑劈在了宫门之上:
“谁敢再废话,我一剑劈了她。”
叔良人陡变的态度使得宫人们皆被吓得纷纷退开,叔良人冷笑一声提剑而入,直往蔡良人寝宫而去。
江长使头疼地跟上,自她在琼华宫劝说无果后,便一路尾随叔良人出了琼华宫,边走边劝,边劝边走,叔良人越走越急,江长使越劝越无力,末了只得放弃劝说,一路小跑跟来了仪淑宫。
“蔡玉瑶!”叔良人一剑挑开帐帘冲进内室,把正在服侍蔡良人用药的书香吓了一跳,手一抖,汤药洒了一床。
蔡良人经过皇后的安抚好容易稳定了情绪,结果叔良人的出现直接将其放松的神经又瞬间紧绷起来,蔡良人心中大怒,于是颤抖着手指向叔良人:“大胆!”
叔良人冷笑一声:“乐云胆子再大也不及你蔡玉瑶欺君胆大!”
“我家主子身子未愈,叔良人怎可持剑恐吓?”一旁的书香随即反应过来,挡在了蔡良人跟前。
“是你害本宫小产,你还敢恶人先告状?”蔡良人推开书香,直接怒视蔡良人。
“你再血口喷人试试?”叔良人闻言顿时动怒:“你自己把孩子作没了,还来栽赃于我,我舒乐云可不吃你那套。”
说罢叔良人挑一抹冷笑,抬手划过锋利的剑刃:“乐云这剑专治恶毒之人,今日便拿蔡良人一试善恶。”
蔡良人闻言大惊:“来人,快把这疯子给本宫撵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