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被陈胜接入宫中,自此便再无了音讯。”

刘长史怔怔地看着戚夫人,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开口。

“不过。”戚夫人说着话锋一转:“这年岁貌似对不上。”戚夫人的目光扫过刘长史:

“以妹妹的年岁,怕是做黄氏的女儿刚刚好。”

戚夫人的话刚说完,刘长使手里的卷册突然骤然落地,一旁的荷香见状赶紧捡起重新递给刘长史,刘长史却没接,只是对着荷香淡淡道:

“放回书房吧。”

“喏!”

待荷香退下后,刘长使平复了心绪看向戚夫人:

“夫人想说什么?”

“你是黄氏的女儿?”

刘长使不语,良久方轻笑一声:“夫人来此只是为了问这个?”

“本宫想知道你为何要对蔡长史腹中的孩儿下手?”

刘长使意外地看向戚夫人,随后别过脸去:

“妾身听不懂夫人在说什么。”

“乞巧节那晚,本宫从尚方回来的路上遇见妹妹,妹妹鞋面携泥,裙摆沾染萱草花,从仪淑宫的方向而来。”戚夫人说着冷了眸色:

“第二日蔡长史便小产了。”

“那又如何?”刘长使看向戚夫人:

“连太医署的御医都证实了蔡长使的饮食正常,妾身如何下手?”

“蔡长史有收集晨露泡茶的习惯,而院中的萱草花便是晨露的来源。”戚夫人眼神清冽:

“太医署检测了蔡长使食用的所有食物,却唯独漏了茶水。”戚夫人说着看向刘长使:“想必妹妹的手段便用在了这茶水之中。”

刘长史不语,看向戚夫人的眸子透出忌惮:

“无凭无据,夫人如何料定是妾身所为?”

“萱草花的根部有毒,妹妹深谙此中药理,故而使得清晨的露水染了萱草之毒。”戚夫人眼底透出寒意:

“妹妹蓄意谋杀皇嗣,一旦被查明,是灭族的大罪。”

“我不知她有了身孕。”刘长使冷颜看向戚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