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众人惊疑不定间,周围忽然钻出许多花纹斑斓的蜈蚣,紧跟着殿梁殿柱的缝隙里也钻出许多蜈蚣。
刹那间已经是密密麻麻一片,这些蜈蚣有的爬上人身,一口咬下,其强烈的毒素竟能在顷刻间将人化为脓水。
群盗们猝不及防,方寸大乱。
一时间,撕心裂肺的惨叫之声,在混乱的大殿中不绝于耳。
李恪良看的头皮发麻,这是什么毒虫?竟比蛊虫都要厉害。
“撤!”
陈玉楼大喊一声,抓起木棍,挑着布条,裹在棍子的一端,把煤油灯往地上一摔,木棍往上一卷,就变成火把,不断挥舞着,为众人垫后。
卸岭众人争先恐后往地宫殿顶撤,罗老歪的副官第一个跑,甚至因为有人挡路,还开枪打死一人,不过地宫混乱,无人发现。
那搬山道人鹧鸪哨见势不对,当即借助师弟老洋人的胳膊、肩膀借力,猛地跳到大殿顶上,一手抓住房檐,一手伸出,正好老洋人跳起,抓着一甩,就将之甩到了殿顶。
混乱中,那红姑娘正自无措。
鹧鸪哨喝了声“来!”红姑娘顾不得许多,纵身一跃,抓住了其伸出的手,只觉一股巨力传来,自己就被甩到殿顶。
“走哇!”
红姑娘见他还在房檐上挂着,大喊道。
鹧鸪哨不应声,目光紧紧盯着高处,眉眼间有些焦急。
只听轰隆一声震天大响,地宫上有几个房梁因为年久失修,又被毒虫啃噬,继而倒了下来。
红姑娘惊叫一声,“总把头,快撤!”
一条大梁径直砸向正在断后的陈玉楼,他听到声音,抬头一望,大梁已经近在眼前。
在他身边,是李恪良,此时也是一脸惊慌,抬脚要跑,可哪还来得及。
只听轰鸣一声,烟尘激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