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希望我们班有这种故意特立独行的人出现,影响班级荣誉!”
等陈晓雪说够了离开,班级里的其他人就开始讨论起秋晨来。
“开学这么久,才知道班里有这么个人。”
“人家都没军训!牛逼的很!”
“凭啥他总能请假啊!太不公平了!”
“他长啥样啊,这么久没见过!”
“一定很丑,所以天天包着!”
“哈哈哈哈!”
秋晨坐在角落,听着这些挖苦讽刺的声音,只觉呼吸困难,耳朵嗡嗡作响。
人总是不吝啬自己的恶意,像是与生俱来的恶,释放出来,随意伤害他人。他掐了掐手臂上的软肉,疼痛迫使他保持最后的清醒,不至于当场崩溃。
终于挨到放学回家,却在邻居口中得知爷爷晕倒送进了医院。他的世界仿佛要塌了,再也忍不住泪意,邻居帮忙把他送去了医院。
到医院时,秋爷爷抢救完躺在ICU里,他趴在玻璃门外,早已泪流满面,胸口剧烈起伏着,却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用力擦掉眼角的泪,秋晨敲响了医生办公室的门!
医生并没有跟他沟通秋爷爷的病情,让他找父母或者其他长辈来。
担惊受怕,浑浑噩噩的过了两天,直到两天后,远在大洋彼岸的叔叔秋煜终于来了,秋晨终于再也忍不住,眼泪簌簌落下,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他走到洗手间用力搓了搓脸,又重新回到手术室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