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武两人战场相遇,天孤星与天伤星莫名其妙的被对方吸引,当即战在一处。
禅杖对上双刀,两人轻车熟路的大开大合使招。
还没有十来个回合,两人却都觉得不便,只因这场遭遇战,委实地小,两边又是骑兵,两人大开大合,却总被冲过来的骑兵打断。
鲁智深气恼,抹了脸上一把刚才一个骑兵窜过被带了一脸的灰尘道:
“武二郎,这里施展不开,你我寻个僻静宽敞的地方好好斗一番!”
武松沉吟,他不似鲁智深这般天真洒脱,率性而为,他却想的是这样做是否是脱离战场。
自己主公极其喜爱看重自己,自己应该以军务为主,不应与这和尚起了江湖武艺之争。
鲁智深见武松不答,他倒也是粗中有细,便出言相讥:
“怎么?打虎武松不敢跟洒家寻个地方决出高低?洒家现在往东,你若是好汉子便跟来,若不是,洒家自去!”
说罢便扛着禅杖,甩开大步朝着东边去。
武松迟疑片刻,便立刻跟上,嘴上说:
“和尚休要看扁了我武二郎!前面便是刀山火海,伏兵万千,我武二郎也去得!”
心里道:“陛下若问,我便是追击敌军。”
两人一前一后,甩开大步,径自脱离战场了。
双方骑兵混战,却没人顾及这两位。
鲁智深带着武松绕过一个小丘,见到一个村庄边上的谷场极其宽阔。
这村里百姓早被汉军迁走,更加空旷。
在来的时候,鲁智深只管扛着禅杖在前面引路,都不曾回头看一下。
武松持着双刀,看着这和尚锃亮的后脑勺,却也不偷袭出刀。
鲁智深转过身来,道:
“就在此处,如何?”
“甚好!”
鲁智深将禅杖一立,晃动双拳便攻来,武松见此也弃了双刀,两人便斗。
这两人,鲁智深拳法刚猛,武松腿法绝伦,遇到一起正是对手。
斗到浓处两人又各持军器较量,又斗了一阵,却又撇了兵刃,再用拳脚。
直到东方露出鱼肚白,远处也没了厮杀声,两人精疲力竭的靠在柴堆边上,仍是不分胜负。
“痛快!痛快!”
武松将身上衣服拧着,上面的汗水湿的如同掉在河里了。
方才两人相斗,他竟然以湿衣成棍,给鲁智深造成不小麻烦。
这边的鲁智深也将脖子上戴的念珠取下,这还是当年缴获生铁佛的铁念珠,方才正是靠它,应对了武松的湿衣成棍的奇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