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课间操的时候樊明宇才来,一来就把周恒和付新宇叫走,神情有些烦躁地问,“你,你们昨天晚上,有没有做什么奇怪的梦?或者看没看见奇怪的东西?比如,纸鹤的眼睛?”
周恒和付新宇齐齐一怔,异口同声地说,“难道你也……”
话都不用说完,彼此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樊明宇气呼呼地说,“我就说商凛那小子邪性,还真是。”
付新宇有点害怕地说,“那现在要怎么办?我们乖乖赔偿么?”
周恒立刻看向樊明宇,却听对方依然气呼呼地说,“我们双宇一恒哪儿受过这气,不赔。”
付新宇特别不配合地说,“可是,我有点害怕,不,是很害怕,你看看我这眼下都青黑了,万一再被什么脏东西缠上怎么办?那玩意太邪性了,以后我都不能面对纸鹤了。”
付新宇就和毕然,洛凡周一样,是个跟班的小弟,算不得狐假虎威,只想有个小伙伴,多少有点怂。当然遇见这么诡异的事情,想不怂真心有点难。
事实上,樊明宇也是强撑,只是面子上过不去,拉不下脸来,反倒是周恒还算淡定地说,“我去和商凛谈。”
付新宇急忙问,“谈什么?万一他再弄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盯着我们怎么办?我可不想白天学习一天,晚上还不能好好休息。”
周恒一直是三个人之中最沉稳的那个,“就谈他别折腾我们的事情。”
樊明宇却有点烦躁地揉了揉头发,“恐怕现在谈不了了。”
两个人齐齐看向他,又是异口同声,“为什么?”
樊明宇有点别扭地说,“就是昨天,我给我爸爸打电话,让他帮我教训教训商凛那个邪性的家伙,结果他安排的人鼻青脸肿地回来了,商凛却若无其事,那可是好几个人呢。虽然他没事,可也被打扰了,所以未必会和你谈。”
周恒有些无奈地看了看樊明宇,“我说你这脑子是怎么长的?不是挺聪明的一个人么?商凛昨天是怎么钳制住你的,你不知道吗?还让你爸爸出面找人教训他?”